第57节(1 / 2)

女尊之宠夫 卟许胡来 2350 字 1个月前

红袖松开添香的耳朵,修长的眼里满是算计。如今这事已经被他知道了,他若是说出去,岂不是要坏了自己的事?

红袖余光瞥见一旁的凳子,神色自然的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若无其事的绕到添香身后,弯腰拿起板凳。

添香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傻乎乎的劝道:“你也放弃那心思吧,以后干活别偷懒,就能和我一样调到——唔!”

添香后脑勺一疼,眼前一片漆黑,只出了一声就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慢慢有红色液体从他脑后在地上蔓延开来。

红袖趁添香喋喋不休时,咬牙举起板凳朝他头上一砸,看着他身子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冷呵一声,扔掉板凳,“这是你自己作的。”

红袖从添香屋里翻出他的衣服,换上之后,大大方方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关门出去。

红袖在后院找到一个有几分姿色,同样不甘于做下人的阿雨,和他说了计划,两人顿时一拍即合。

红袖来找添香前就找人打听过,今天同僚成亲魏大人去喝喜酒,而主君带着二九和十八出门了。

这个机会千载难逢,红袖与添香个头身形差不多,如今换上他的衣服,低头时如若不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红袖借着送茶,混进正房,而阿雨则在门口等魏悯回来。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时辰。

阿雨心里忐忑,几次想要放弃逃跑,但一想想平日里主君的吃用穿着,再想想自己……顿时又咬牙坚持了下来。

魏悯回来时,已是黄昏,天色都有些暗了。

今日蒋梧阙同去喜宴,两个夫郎不在身边,没有人管的女人聚在一起,难免多喝了几杯。

蒋梧阙一身酒气喝完不敢回去,硬是说天色还早,拉着魏悯要去喝茶,想散散身上酒味。

魏悯笑,“阿阮脾气好,我喝醉他最多让我多喝两杯醒酒茶。”

蒋梧阙闻言脸上笑意勉强了许多,她喝醉回去,封禹铁定没阿阮这么温柔。

魏悯不厚道的撇下蒋梧阙自己先回府了。

今个二九爹爹和妹妹到京城,阿阮说许久未见二九爹了,想去看看,魏悯一想自己不在家,没人陪他吃饭,也就点头同意。

都这个时辰了,也不知道阿阮回来没有,可要她过去接他。

魏悯今日喝的的确不少,走路都有些头晕不稳,身上酒气更是浓郁熏人。她抬脚往正房走,打算待会儿让人送杯醒酒茶进来。

魏悯刚走到正房门口,就见有个脸生的小侍站在那儿。

小雨还是有些害怕的,低着头手绞在一起,可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抬头猛的看见魏悯站在身前,顿时吓了一跳。

“大、大人!”小雨吓的结巴,忙屈膝行礼。

魏悯皱眉,单手背于身后,问道:“你在此处做甚?”

小雨低头眼睛看着右边,细声说道:“主君让奴才跟您说声,他今天觉得身子乏,就先睡了,让奴才等大人回来后再唤醒他。”

魏悯垂眸看着这个从没见过的小侍,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语气与平常无异,说道:“我去叫醒他,你退下吧。”

小雨劫后余生般的松了一口气,见魏悯抬脚往屋里走,顿时心中涌出难以言喻的激动喜悦。

魏悯脚步在跨过门槛时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小雨,很是随意的问道:“二九呢?”

小雨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闻言立马垂头敛下脸上神色,说道:“二九和十八回府后又出去了。”

他头低着,没能看到魏悯眼底一闪而逝的冷意。

魏悯抬脚走进屋内,推开里屋的门,唤道:“阿阮?”

床上的帐子被人放了下来,通过薄纱帐,可以看到上面隐约躺着一个人。

没听见回声,魏悯脚步就停在离床三步远的地方,不再往前走了。

床上衣衫半褪的红袖听魏悯脚步声停下来,心里发急,故意翻身,将纤细的脚踝伸到床的外头,白皙的脚,五根脚趾头勾着。

他学过的,懂得什么样的姿势最是诱人心魂。

魏悯脸色阴沉如水,微熏的酒意瞬间褪去,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出里屋,站在正房门口台阶上,单手背于身后,沉声问道:“魏府侍卫可在!”

她声音还没落下,侍卫们就急忙跑了过来,分成两排在她面前站定,手搭在腰间别着的剑上,直腰挺胸齐声说道:“属下在!”

这二十来人是魏悯从竹城带来的,以前乔装成魏府里的杂役仆人,现在魏悯升官,她们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当个府兵了。

小雨还站在门口期待着里面发生点什么事呢,结果转脸就看见魏悯沉着脸出来了,顿时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等看到庭院里的侍卫后,吓得脸色一白,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魏悯沉声道:“进去,将屋里床上的人拉到院子里!”

等两个侍卫进去之后,魏悯才侧身垂眸看向跪在脚边的小雨,说道:“二九从来不让我没见过的人沾手阿阮的事情。”

魏悯曾跟二九交代过,京中不比竹城,她不允许阿阮在府内出任何意外。

当时二九安静了片刻,难得严肃的跟她说懂了。

从那开始,这三年来,二九不管府中事情多忙,阿阮的事情都是他亲自着手处理,哪怕要用别人,那也是她和阿阮都见过的小侍,断然不会是个脸生的人。

这两个奴才真以为魏悯一年的大理寺卿是白当的?

屋里的红袖见魏悯迟迟不来掀帐子,反而转身出去了,不由狐疑的将半褪的衣服穿好,爬起来偷偷将帐子拉开一个缝,往外看。

他没等来魏悯去而又返,却是等来两个冷脸侍卫。

两人腰上别着剑,二话不说,将床上的红袖架了下来,一路拖行到院子中,往石板上狠狠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