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见了一双如阳光下大海一样的眼睛,眼睛里有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当你发觉明明对方能够包容整个世界,却意就会围你一个人停留。
所以香克斯搂着阿葵尔斯的手臂变成了拢,同时低头亲上了那张他想念了很久的嘴唇。
感情有时并不会因为分离而变淡,它就像是醇酒,只会因为时间沉淀,变得越发浓郁。
就连阿葵尔斯和香克斯这两个当事人,都不知他们是如何从船上滚到了船长室中的。只是当天色将亮的时候,香克斯被敲门声惊醒了。
他噌的坐起身时,听见了身旁如幼崽一边软绵绵的哼叫声,还有撒娇一般蹭了蹭他腰肢的软发。夜晚的温存在他的脑中逐渐清醒,脸上的燥热过后,是下半身的蠢蠢欲动和另一种想要吃东西的想法和欲o望。
分享他另外半边儿床的青年看起来倦极了,他的眼底有着昨日不曾注意到的乌青,明明拥有者比他还要出色得见闻色,却依旧没能清醒过来。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自己团成了一团,用手捂住了耳朵,像是将脑袋埋到沙漠之中的鸵鸟。
这样的想法把香克斯逗乐了,他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小心的掀开,裹住了那个占了他大半张床的团子。然后随手抓过自己的大裤衩船上,在门再次被敲响之前拉开了门,从门缝中挤了出去,没让人看见衣服扔了一地的房间。
然而即便没看见杂乱的房间,敲门的那个也意识到了他搅了自家船长的温柔乡:“战况是不是有点儿太过激烈了,船长?”贝克曼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对着香克斯比划了一下他的胸膛,还有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