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看起来有些动摇,阿葵尔斯继续努力:“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啊。”
“那,你要好好对他。”罗西瘪了瘪嘴忍着要哭的表情,“恩,一定要定期给我写信,告诉我他过得好不好。”
阿葵尔斯抓着罗西南迪的手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会把他当做你,好好对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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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你半天都没醒,做噩梦了?”耳边副船长熟悉的声音传来,阿葵尔斯将手搭在眼睛上,抹去了头上的冷汗。闭着眼睛努力平复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过了好半响,才意识到冷汗已经打湿了被单。
那并不是一个不好的梦,准确来说,梦境的内容是罕见的美好。圣地玛丽乔亚的六年,很多记忆已经模糊,有的大多是周围环绕的哀怨和愤怒,让他不舒服的高高在上,以及独特的教导,还有那个金色头发性格温柔的童年玩伴。
“抱歉,雷利先生。”阿葵尔斯从床上爬起来,“梦见过去的事情了。”他看了眼窗户,意识到今天早上恐怕是因为没有去甲板训练,才引来了关注,“非常抱歉,我马上把训练补上。”虽然有些磕绊,却很诚恳。
“玛丽乔亚?”雷利并没有回应关于训练的话题,只是翘起二郎腿扭开了他自己的半弯银酒壶,“跟着我们这群不着调的第三年,终于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