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王蛋一直在肚子里,腹中生火,全身发热,脑子也如前几次一次,烧得热烘烘的,处于一种半空白半狂暴的状态中,不太能思想,所以李福根也没想好要拿金凤衣怎么办,可金凤衣这句话,到是让他嘴角掠起一丝笑意。
“其实你这地方,真的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不难看,也不好看,就那么回事,你为了这个玩意儿,就要杀了我,嘿嘿。”
他嘴中在笑,脸上却一点笑意也没有,尤其眼中的光芒,锋锐逼人,金凤衣几乎不敢直视,心中骇叫:“他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难道是我激怒他了,可为什么化功散对他无效呢?”
又中又是迷惑,又是害怕,颤声叫:“你要做什么,你别碰我。”
“我要做什么?”李福根嘿嘿笑:“你刚不是说,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吗,丈夫对妻子,这个样子,会做什么呢。”
金凤衣魂飞魄散,尖叫:“不要,不------。”
李福根出了一身汗,下床,找到酒柜,拿了瓶红酒,倒了一杯,一口喝干。
蒋青青喜欢喝红酒,带动他也喜欢上了。
冰凉的酒水入肚,腹中气突然一松,狗王蛋又滑了下去。
“这蛋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没想明白,这会儿也懒得多想,再倒了一杯酒喝了,回身到里间。
金凤衣侧卧在床上,床单雪白,她的身子同样雪白,黑色的发却打开了,铺在床上,有一种凌乱的美。
除了黑与白,床单上还有一种颜色:红。
一柄寒光逼人的剑,给折断了,这就是这时的金凤衣给李福根的感觉。
而折断这柄剑的,是李福根自己。
这时金凤衣动了一下,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她睁眼看到李福根,眼中顿时射出即愤怒又惊惧的神色,死死的看着李福根,叫道:“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嗓音本来极为清脆,但叫了半天,嗓音就有些嘶哑了。
李福根本来心生愧疚,又带着几分怜惜,听到她这话,看到她这样的神情,心中却又生出几分恼怒。
她还威胁他,可他如果功夫差一点儿,如果没有练成暗劲,现在,他就成了一具死尸,自己到也无所谓,可吴月芝怎么办?龙灵儿呢?还有袁紫凤,她们要怎么办?即便是蒋青青,别看这段时间风光得意的,如果没有他,立刻就会如脱水的花儿一样,失去光彩,也许又会变态,最终还不知变成什么样子呢。
还有,他的妈妈,虽然没能等他到十八岁,妈妈就走了,可是,这几年来,他一直在想,一直想要找到妈妈,尤其是有钱后,他真的想要找到妈妈,看她现在怎么样了,让她过得好一点。
可如果死在这里,一切就都会变成不可能,她们将随波逐流,他将再也不能照顾她们。
“是吗?”想到这些,李福根心中刚硬起来,笑了一声,走过去。
看他笑着走过来,金凤衣身子顿时颤了一下,脸上露出惊容:“不要再碰我,不要。”
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她功夫虽好,但论心志之狠厉,却是不如蒋青青,蒋青青上次给李福根强上了后面,却是没有哭的,而她给李福根一破身,就哭出了声。
“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
狗王蛋没在腹中,李福根心肠到底没那么硬,心中也有些不忍,不过面上不动声色,因为金凤衣惊惧中还带着凶狠,死死的看着他呢。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李福根看她一眼,脸上微带一丝笑意:“给你发气治伤啊,你以后是我妻子了,我得好好疼你啊。”
那种凉丝丝的感觉,让金凤衣一时间有些傻了。
他救了她,她却要杀他。
她没能杀得了他,却反给他粗暴的强上了。
他强上了她,这会儿,却又发功给他疗伤。
还真是凌乱啊,金凤衣一时之间,心里都不知该怎么想了。
李福根发完气,才给金凤衣解了腰上和肩井的穴位。
穴位虽解,但先前折腾得实在太厉害,金凤衣侧身倒在床上,除了勉强伸手拉过床单遮住身子,再无余力动弹,哪怕她现在恨得想吃李福根的肉。
说来也怪,李福根刚才帮她疗伤,事前羞恼无比,事后,心中却仿佛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没有那么恼怒了,只是有气无力的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也看她一眼,道:“你睡一觉吧,我下面订得有房间,去我自己房里,你若有事,打我电话好了。”他可不敢搂着金凤衣睡。
拿过金凤衣的手机,输入他自己的号码,拨通,手机响,两个人的号码就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