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
“你皮痒痒了是不是?”阮萌把站床上耀武扬威的傅黑拽下来,捏她小肥脸。
“不能揪我的脸啊!我的脸都肿了!”傅黑反抗着,但挣扎不出阮萌的胳膊,扑街。
几分钟后
“咕,阿萌,咱们明天是不是还要上街买东西?”傅黑问。
“对啊。”阮萌说,“现在不吃那个女人的醋了?”
“我用得着吃她的醋?”傅黑根本没在怕的,“我怕什么,这难道不是应该你心虚的事情吗?”
傅黑叉腰,“快点,夸我大方又美丽!”
阮萌:“……”
阮萌把傅黑按在被子里,“洗洗睡吧。”
傅黑听到阮萌这么说她,挣扎起来,但在被子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傅黑:qwq
“其实她要的东西挺好做的,夫妻肺片不只是没有夫妻,肺片也没有的。”阮萌突然夸了起来
傅黑一头问号,“什么,连肺片都没得吗?”
阮萌点头,“嗯啊,蚂蚁上树,既没有蚂蚁,也没有树。”
傅黑:竟有那么一丝丝道理。
“夫妻肺片是牛杂,老婆饼是小烧饼,好做,明天很清闲。”阮萌其实很满意这两道菜的。
“……”傅黑无语,“明明挺好吃的俩东西,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不是味儿呢?”
阮萌看着傅黑,说,“你明天可以不吃。”
傅黑:“真香。”
一夜无话。
早上,阮萌和傅黑快快乐乐的出门了,留下徐唱和艾伦在家看家。
徐唱扫着院子,艾伦颠颠的凑过去,“她俩和好了吗?”
徐唱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佛曰:不可说。”
“???”
“佛曰?”
“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