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明明车中未有他人,却依旧心虚得厉害,想要掀开车窗透透气时,才发现马车早已听到了文鸿苑的门口,只是赶车的王迭听着车中没动静,不敢进来打扰罢了。
秦浣又长吁了几口气,勉强将心绪压下去,刚要起身时,车帘却被人从外面掀开了,却是赵擎烽弯腰钻了进来。
秦浣此刻一见到赵擎烽便想起刚刚做的梦境,脸上又复热起来,却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只是推了他几下:“我都要下去了,你又上来做什么。”
赵擎烽哪里知道秦浣刚刚梦到了什么,一味的倾身一扑,将秦浣抱在怀里,轻轻地按捏着他的臂膀:“殿下今天可累着了,便是做戏也不必这样……”
秦浣起先还因为刚刚做梦的事有些避闪,可真正被赵擎烽揽在怀中时,贴着他暖烘烘地身体,却又不自觉的想要依靠起来:“不过翻了点东西,哪能累着,你就是太小心了。”
“不累怎么还在车上睡着了?”赵擎烽不依不饶地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快方巾,擦拭起秦浣的手指:“我刚上来前可是问过王迭,殿下睡了一路呢。”
说完又端详起秦浣的脸色,可这一端详却让他看出了几分“异样”:“我看殿下这脸色……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
“哪有什么不一样,”秦浣轻咳了一声偏过头去,赵擎烽带着厚茧的手指却已摩挲上他微热的面庞。慌神之下,他只得多余的又说了句:“不过是你左一层绒,又一层毯的把这车中铺的太过暖和,我醒来有些热罢了。”
赵擎烽似猜到什么一般,低低地笑了声:“既然只是热了,殿下又为何不敢看我呢……”
“有什么不敢看的。”秦浣被他逼得紧了,回头瞪了他一眼便想要跑出马车。
却不料赵擎烽长臂一动,便把他又捞了回去:“殿下想要走了跟我说声便是,哪里用得着亲自劳动。”
之后便直接抱着秦浣下了马车,一路进了文鸿苑赵擎烽都不肯撒手,非要将人抱到内室的软塌上才肯罢休。
两人又混着嬉闹了一通,等到德多张罗着送进来些茶点时,秦浣早已被赵擎烽压在那榻上气喘连连,过了好一会才又平复下来,说起了正事。
“烛华觉得我今日在那何为泽面前演得如何?”秦浣似闲聊一般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