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忽然拔腿就奔,真的是狂奔。
“这个我有——”奔前在他耳边留下这四个字,火急火燎不见了人影。
他愣了愣,继而无语地满商场寻人。
寻到时,她正躲在一家小食店里,手机没带,钱包也没带,他满口的训斥就要脱口,一瞥她红灯笼一样的两颊,登时,哑口无言半晌,之后才怕吓着她似的,故作镇定安抚:“跑什么?在哥面前害什么羞。”
发现越说越没起到安慰作用,她连眼睛都不敢看他了,林斯义及时收话音,差点咬着自己舌头地,一改口:“哥刚才失忆了。”
温尔:“……”
作者有话要说: 耳朵:我当时害怕极了我不跑他就会真带我买!
付钱狂魔041:我可以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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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么!
第22章 生日
时间很快走到高三下学期, 三月伊始。
春暖花开,满城樱粉。
三区大院内仍是一条长且深的香樟树隧道当主流, 间或在四周各个休闲点如科研操场, 森林公园等分布姹紫嫣红的春色。
阳光温暖的周末上午。
练功房内,温尔穿一身蓝色运动装,头发团成一团堆在脑后,这是她练功时的基本装扮。
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穿一条灰色运动裤, 脚腕处收紧,低帮的鞋子露出上方的脚踝,静默无声站着,连脚踝都显得性感的男人。
他手上拿着几张a4大的纸,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内容, 低眸看地认真,好长时间未发声。
温尔只好继续盯他脚踝。一边在心里想,这人又憋坏呢。
“是不是骂我呢?”他仿佛深谙读心之术, 总出其不意逮到她。
温尔抵赖。
摇头说“没有”,然后垂眸到他鞋带上, 心里设计他被鞋带绊倒摔一个狗啃泥的画面。
“耳朵。”林斯义声音压着笑, “你马上就会明白,在我面前, 你所有设防形同虚设。”
“……”这话夸张, 温尔懒得理。
“别不信。”
“……”就不信。
“不信就试试。”
“……”
“用实力说话。”
“你要做什么,赶紧做。”温尔终于被逼的发声。
林斯义笑地胸膛颤,然后在她香汗淋漓的脑门上轻弹一记, “这是往年招飞局在全国各省市招飞时留下的初选材料,当年我也在这个时候,高三下学期,三月十号左右……”
“男飞初试身高这项你被直接淘汰。”温尔接话。
这算林斯义的老生常谈了。
有时候温尔会产生错觉。不是她一心一意想当飞行员,而是在帮林斯义圆这个梦而已。
林斯义却绝口不认,此刻被温尔倒背如流似的抢过话茬,他无动于衷一笑,表示自己早毫不在意,然后转入正题,直接问,“痛经吗?”
“什么?”温尔猛抬眸。
“问你痛不痛经。”林斯义嫌麻烦似的啧了一声。
温尔不可置信,脸颊上泛起一层红。
林斯义失笑,“行不行了?脸皮这么薄。”
她脸皮一向薄,有时一红,跟煮了一锅红油火锅似的。
林斯义曾再三确定,她不是有什么皮下血管疾病,而是真的容易害羞引发的脸红,才稍稍放心。
“为什么问这种问题。”此刻,温尔不解。
“因为女飞行员的身体检查,子宫极其附件是重点项目,淘汰率也较高。比如刚才我看过你牙齿,漂亮,但有的人有蛀牙,或者上下牙咬合度不够就会遭淘汰,同样鼻炎,近视散光这些更不用说……”
“那这些我都合格了?”温尔不想回答自己痛不痛经的问题,所以岔到其他方面。
“目前只是粗看,你很优秀。具体检查还得借助医疗器材。”林斯义停了停,看她脸上的红仍未退去,忽而捏捏她下巴,眼神带着摄人心魄的笑意勾引,“只可以在我面前害羞。真考试,别让任何人看到你怯场。”
瞧,他又说似是而非的话。
只能在他面前害羞,这话多么霸道,富有占有欲。但后面紧跟着来一句考试相关内容。
仿佛他只是在全心全意说考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