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親王父子則是跟在擎崗的後頭走著,等到了乾清宮後,兩人看著躺在床上還在熟睡中的冬凝,夏崗不解的看著擎崗說「皇上…皇后怎麼了……」
只見擎崗痛苦的說「她受傷了…是朕無能,朕沒保護好冬凝…都是朕的錯…」擎崗緩緩的將當初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後,只見夏崗從驚訝的神情轉變成了生氣的神情,「嫣紅?阿瑪…不就是當年我們被放逐邊疆時,被升級作為貴人的那個人嗎?」
「雖不知該叫妳皇上,或是…擎崗,但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妳將國家治理的很好,只要可以當個好君主,誰…都可以是皇上,沒人在乎妳是否是真正的皇上,或許在妳召喚我們回來的那天,我就已經知道妳…不是真正的擎崗,既然…真正的擎崗已經離開人世間了,那妳…就好好的坐在這個位子上吧!至於嫣紅一事,皇上…請就交給微臣吧!」容親王堅定的說著。
「恩…我讓你們一家人聚一聚吧!小夏子…跟朕出來」擎崗說完後便領著小夏子走出乾清宮。
突然擎崗眼前一片黑之後,便失去了意識,但是在她要昏倒前卻看見三個黑衣人將小夏子給殺害了,等到她在醒來時卻發現身旁全都是黑暗一片,一盞燈也都沒有…她閉上眼睛的感覺四周的氣息,卻發現……
「是誰…是誰站在那裡」擎崗緊張的問著。
「嘿嘿嘿…是誰,是我啦…是誰,高高在上的皇上呀!愛新覺羅?擎崗,沒想到…妳也有淪落到城為階下囚的一天呀!」站在黑暗處的人說著。
「是誰…誰站在那裡說話......你知道朕是皇上,那還不趕緊將朕放開…」擎崗擺起了皇上的氣勢,意圖壓住那人的士氣。
但只聽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笑聲「哈哈哈哈…皇上,妳剛剛跟容老頭他們的對話我都聽見了!皇上…我看妳只是一個怪物而已,一個女子可以當什麼皇上…皇上應該是我們瞿家的才對,哼…沒想到唆使慕寒也沒辦法殺了妳…」
「瞿家?慕寒…?瞿邢…是不是你…」擎崗恍然大悟的問著。
「沒錯…就是本貝勒爺」瞿邢驕傲的走到擎崗的面前說著。
「瞿邢…如果朕沒忘記,你…好像已經不是貝勒的身份了」擎崗提起那瞿家的汙辱。
只見瞿邢一拳的打在擎崗的肚子上後說「哼…既然妳不是真正的皇上,那我…當然就還是貝勒爺,我阿瑪…當然還是瞿王爺,正紅旗旗主,那妳說…我不是貝勒爺,是什麼呀……」
瞿邢將手撫摸著擎崗的下巴,若有似無的摩擦著擎崗的唇,被侵犯的感覺席捲擎崗的全身,她一把的將頭撇向一邊後說「瞿邢…如果你現在將朕給放了,那或許你還會有活下去的機會,但是如果…你還是繼續的執迷不悟的話,那你也別怨朕……」
只見瞿邢臉上掛著淫穢的笑容說「嘿…讓老子把妳上了,那我可就是當今的聖上了,哈哈……來人呀!將她的龍袍給我完好的脫下來,等到我搞完這個人之後,哈哈…我可就是皇上了!那龍袍…還得要給我穿呢…哈哈哈……哈哈哈…」
四五個大男人就這樣將擎崗身上的龍袍給脫光後,順便還將她褲子給脫了,突然沒有遮蔽物的擎崗,害怕的部份大過於害羞,從來沒有給人碰過的擎崗,此時卻正在虎口中,只見瞿邢將下半身給脫了,早已經挺立的分身慢慢的靠近擎崗,「來人…把她的兩腳給我打開……」已經被情慾和即將要得到的權力給沖昏頭的瞿邢吩咐著依舊還站在一旁的下人們。
看著擎崗私密的地方,瞿邢那已經挺立的碩大還不時的從前端流出剔透的液體,他淫穢的笑著,下一秒一舉貫穿擎崗那乾澀的花徑,而從未經過人事的擎崗又怎能忍受那撕裂的劇痛,「阿阿阿……好痛…拿出來……瞿邢拿出來…好痛好痛……」
瞿邢不留情的抽動的下體,手也不得閒的撫摸著擎崗的蓓蕾,直到在他手中挺立綻放,才低下頭去吸允著,擎崗不願意喊叫出聲,那下半身的疼痛已經慢慢的轉為另一種奇異的感受,但是她卻感受不到那份歡愛的快樂,她只想吐……
至於瞿邢則是沒注意擎崗的轉變,他加快速度的抽動著,直到灼熱的液體射出以後,才滿意的退出來,依然還在抖動的分身上面分佈著他白濁的種子和血液,而擎崗也在這一秒將胃裡全部可以吐的東西,全部吐在瞿邢的身上……
「該死的…來人呀!將她綁在那椅子上,等待我清理完後…我再來好好的料理她,原來皇上的味道可比外面的婊子好呀!哈哈哈…哈哈哈……」瞿邢看著從擎崗大腿上流下來的血,心中感覺到無比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