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炙热的唇贴在徐瑛的后颈,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往下,轻吻着她的肩膀、蝴蝶骨、腰窝。轻柔的吻像柔软的羽毛,搔不到痒处,反而让她更加难耐。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的颈部往下滑去,在她双乳周围盘旋了几圈,然后着陆。指尖时而搓揉着她的乳头,时而扭转。她浑身的毛孔都战栗起来,乳尖也变硬了。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那只作恶的手,反被那只手抓住,被带到腿间。那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中指,往她的阴道探去。她挣扎着要把手指抽出去,却被那两根手指死死夹住。两人的手指,两种不同的频率,胡乱地在她身体里搅弄着,给她的身体带来混乱刺激的感觉。她慢慢变得自得其乐,阴道里渐渐水液丰沛,那只手突然把她的手指抽出来。快感的乐章曳然而止,徐瑛变得不上不下,她气得狠狠掐那只一直在作弄她的手。
身后的人在她耳边轻笑,硬物抵住她的入口,猛地一下进入她的身体。
他一边用舌头戳刺着她的耳廓,一边用性器开扩着她的甬道。上面和下面都被用同一频率戳刺着。
她终于被抵到身体的最深处,手不禁紧紧扣住他的手。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凶悍,次次都要重重擦弄她的敏感点。她的呼吸几近更不上他的频率。
当攀登到欲望的最高峰,他扳过她的脸,和她深深唇舌交缠。
徐瑛睁开迷离的眼睛,看清了面前那双隼一样的眼睛——是周度。
“啊。”徐瑛一下从梦中惊醒,看到自己身处在素白的病房中,才松了口气。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着她的额头,周度观察着她的脸色:“做噩梦了?”
徐瑛“噌”地把脸转向一边,完了又偷偷扫了他一眼。
周度笑了:“干嘛像做贼一样看着我?”
他思索了一会,恍然大悟,缓缓道:“徐瑛,你不会是做了和我的春梦吧。”
徐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涨红着脸瞪他。
周度凑近她,声音戏谑:“你有需求就和我说嘛。我一定会帮你的,这样你也不用欲求不满做这种梦了。”
徐瑛僵住脖子推开他的脸:“你不要脸。”
周度大笑:“好了,不逗你了,快起来,你忘了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了吗?”
周度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理发的工具袋,熟练地摊开。
徐瑛探头看着里面齐全的工具,问:“你转行当tony老师了?”
“为你转行一天,感不感动?”
徐瑛连忙捂住自己长到颈部的头发,戒备地看他:“你不要祸害我的头发,好不容易才长到这么长的。”
周度自信满满:“徐二小姐放心,我练了很久了,一定让您满意。要是剪出来你不喜欢,我的头发任你处置。”
徐瑛挑挑眉:“真的?”
周度笑着点点头。
周度拿着剪刀在徐瑛头上仔细地剪着,那动作慢地徐瑛都受不了了,她翻了个白眼:“八十岁的大爷来都比你剪得快。”
周度轻笑:“我倒是想剪快一点,就是怕剪出个癞痢头到时候你哭得找不着北。”
徐瑛咬牙:“你要是敢把我剪成瘌痢头,我就给你剃个地中海。”
终于剪好了头发,徐瑛拿起镜子正要打开,被周度按住了。
徐瑛看着他:“干嘛,你真的给我理了瘌痢头?”
“我是要让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怕你被自己美到。”
徐瑛扬起下巴:“我被美到也是因为我自己长得好看,才不是你剪的头发的功劳。”
周度笑着看她:“你还真不客气。”
镜子打开,里面的女人眉毛上方的刘海蓬松自然,半遮着她光洁的额头,耳后的头发弯曲卷翘,帖服着后脑勺,显得俏皮可爱——是赫本头。
周度一边用梳子给她理着发型,一边学着罗马假日里的理发师问她:“你是音乐家?艺术家?还是画家?”
徐瑛压下自己声音里的笑意,嗔道:“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