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姨脸色僵了一瞬,“这我也知道一点,说起来还是付总有本事,宁宁运气好……”
“至于a大的徐录教授,我得提醒一句。因为他的妻子是我的大客户,所以之前我从她那知道了一些消息,比如今年徐教授手中的研究生名额已经被推免生占满了,所以并没有名额可以给同同表弟。”宁仪漫不经心地捏着玻璃杯,直视着桌子斜对面略胖的中年女人,明明语调悠闲,却让人听出咄咄逼人毛骨悚人的意味。
“你怎么知道的?!”表姨显然惊怒交加,提高了音量,引得一桌子人看过来。
“我说了啊,他的妻子是我的老顾客。”宁仪解释。
“呵,什么老顾客……你不就……”表姨胸膛剧烈起伏。
不就一个跟他妈一样不要脸的,靠年轻貌美勾搭人的。
葛方洲忙帮着解释,“宁宁有一个珠宝的个人品牌工作室,在名媛贵妇圈子里也小有名气,只是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品牌是宁仪创立的。”
表姨噎了一噎,没有继续说出口。
她总不能说自己还没混入那个圈子,所以根本不知道吧?
“还有我有点疑惑,如果表弟真那么优秀,怎么会没有申请到推免生呢?不过现在这个不重要了。”宁仪一语带过这一点,“至于徐教授你们就别想了,你们之前肯定没有跟教授说清楚,他确实没有名额了,赶紧换个有名额的方向喜欢的导师吧,这种名校的大牛导师都抢手的很呢,表弟也先别去夏威夷玩了,过了复试再说。”
同同愣在原地,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他那位听说十分优秀的姐姐并没有告诉他如何挑导师这一点,这也让他现在忽然陷入困境,之前的自信荡然无存。
表姨更是怔了好一会,没想出反驳的话来,或者说有一些以前对原主说过的不那么好听的话,现在也得顾及对方身份不能轻易说了。
宁仪寻思着他再不走,这顿饭他们也吃不下去了,索性站起身,以回去照顾暾暾为由离开包厢。
宁仪面对付锐修,自然不会把那些不中听的话说出来,只大概表述了一下过程,还蛮精彩的。
“以后他们再找你,你别理他们。”付锐修给他夹着菜,又剥了一只虾给他。
“嗯嗯。”宁仪吃着虾肉,眯着眼睛笑,咀嚼吞咽完才接着道:“表姨一家我是再也不想和他们打交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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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插曲一过,日子又转眼间来到二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