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多了个张嘴的,秦书好对那小东西好的让纪承吃醋,又是给他亲手做狗窝又是抱着他喂奶。
纪承看着秦书好露出开心的面孔多了许多才算心里平衡些,只要他的书好开心,什么都不重要了。
就是他总得避着秦书好吃药,沾到点狗毛就觉得皮肤发痒要长痘,吃药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吃完药有些犯困,一天天的药吃多了,人就会觉得浑身无力并且疲惫,秦书好晚上有时跟他说话纪承便睡着过去。
后来还是被秦书好发现他吃药了。
原本抱着小狗在客厅看电视的秦书好去阳台拿东西,走过卧室,正好看见纪承背对着他吃什么东西,白色的药瓶放到他可见的地方。
站在后面的秦书好联想到这几天纪承的迷糊状态,好像整个人都很疲惫,他问纪承是不是汽修厂忙,纪承也说不是。
昨天办公室里那几个中年女老师还讨论自己对象那点子隐私,难道今天他秦书好就遇上这样的问题了?
可是纪承还年轻啊?
但纪承确实是一个星期都没…都没那什么了…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秦书好咬着下嘴唇走到纪承身边去,纪承转身看见他要把药收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又不好意思告诉我?”秦书好皱着秀气的眉毛问他。
纪承不想承认他对动物毛过敏,又没明白秦书好指的病是什么,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秦书好更着急了,他还要顾着纪承的面子。
踮起脚来小声的附到纪承耳边,“咱们市的男科在厦门都打广告呢,我带你去看看吧。”
……
纪承只停顿了一秒,抱着秦书好猛地扑到床上去。
恶狠狠咬住他的耳朵,秦书好像小狗似的呜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