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书好结结巴巴的没说完整,最后让纪承这个强词夺理的先发制人给他洗了脑。
“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那是为什么不想和我分开?如果是因为舍不得,那也是因为你喜欢我。”
“我我我……”
“你舍不得我离开你,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产生舍不得这种感情,对我,你承认不承认?”
“不不不…不对…”
“我想明白了,方子说我喜欢你,那时候我只觉得他胡说,到后来才发现,我的确喜欢你。”
秦书好张着僵成化石的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大脑里背下来的那些文言文和古诗在这一刻已经被吓的全忘干净了。
“不想让你给他们讲题,他们离你太近。跟你表白的那个女的,我当着她的面损了你,就是担心你和她在一起,不是真的认为你是个书呆子。”
秦书好被他说得心里一下一下的咯噔,听见纪承停顿,摸着自己胸口给自己顺气,他现在有点呼吸急促。
手机这边的纪承敞着两条长腿坐在自己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刚毅的面庞愁眉怒展。
他从来没有如此耐心的和人商量过一件事情,在家里,对他爸妈一位的主见可以用冷漠回避。
在外面,有什么小麻烦甚至不用他说话,他身边那群哥们儿就能出手解决。
纪承一个人潇洒惯了,唯一让他软的下来心和性子的也就只有秦书好这个小呆子了。
在秦书好不搭理他的那天晚上,纪承第一次体会到“愁绪”二字。
他一个人靠在沙发上思考。
为什么他会因为和他搭同桌的男孩儿不理他而感到恐慌,从而产生一种要“哄他开心,对他道歉”的想法.
从前,在纪承的字典里,只有用眼神和拳头是解决的方法,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对着一个男生低伏做小求原谅的一天。
直到他百思不得其解想要抽根烟挥走烦恼的时候,才拿起手机给他认为可以求助的方仲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