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2 / 2)

小跟班 舳前 2019 字 2天前

“哥哥,我说过的,我们不能再继续了。”

“我没有答应。”

“不答应也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怕——”

“怕什么?难道你不是担心我会怕?”

“......对不起。”乔榕额头抵住画纸,睫毛被泪濡湿,“哥哥,我已经很满足了,到此为止行不行?”

“不行。”他把手挤入乔榕腿间,暧昧地捏了一把。

乔榕膝盖弯曲,差点滑下去。乔维桑固定住她,把手探到她的鼻尖,“这是很满足?榕榕,你的裤子都湿透了。”

若有似无的下体气味让乔榕臊得想钻地洞。

乔维桑飞快解开她的腰带,长裤和内裤只褪下小截,把臀肉勒出一道印记。他不顾乔榕的闪避,用力按压浑圆翘臀,随后顺着臀缝向前。他在菊穴处划了划,见乔榕立马并拢腿,笑了声,继续来到丰满隆起的肉丘,用手掌包住。

湿腻花户顷刻沾湿了手心,穴口翕张不止,带出一股股淫水和潮润的热气。乔维桑耐心揉搓,把蚌肉碾得张开缝隙,手指滑入,刮挠藏匿的阴蒂。这里几天没受到刺激,敏感得不行。乔榕剧烈颤了颤,脱离他的掌控,向后拉开他的手臂。

她的抵抗在乔维桑眼里不值一提,这点力气和挠痒痒没区别。但他顺势抽回手,在乔榕稍微放松下来的时候,迅速释放出自己,就着牛仔裤的弹性塞了进去。紧身面料将他的性器和乔榕的挤压到亲密无间,乔榕惊慌间低头。只见裆部前方被他的龟头顶出了一圈色情的圆弧。

她赶紧分开腿,让他退出去。

乔维桑见她一脸羞愤地岔着腿,好笑道,“榕榕这儿真暖和,想放一辈子。”

乔榕被他气得头痛,集中精神掂脚扭腰,正要往旁边挪,乔维桑施力把她怼在了墙上,身躯严丝合缝地贴紧。

他粗粗的呼出一口气,什么都不再说,掰开她的臀肉,滑腻腻地抽动起来。

两人衣服大部分完好,有乔维桑的大外套作为阻隔,从其他角度看毫无异常。唯独乔榕知道,他正伏在自己身后,用胯下那根粗热欺压自己。她闭上眼,发狠咬住下唇。

内衣缩在贴身针织衫里面,乳头顶出两粒明显的形状,乔维桑在衣服外面包住两只乳,各种角度旋转揉捏。身前娇躯时不时颤抖,他故意使坏,时不时用龟头棱角刮过她的小肉蒂。

乔维桑动作很慢,似乎要故意缓缓折磨她。过了半晌,乔榕除了颤抖没有其他动静,他把握不定,放下了正要抽出的避孕套。

“榕榕。”他松开手,低头蹭她细密的发丝,“生哥哥气了?”

乔榕把脸贴在画纸边缘的空白处,闷声不响。乔维桑掐着她的下颏,迫使她转头。巴掌大的脸有些失血苍白。她闭着眼,卷翘的睫毛黏在眼睑下,未干的眼泪亮晶晶的晕开。

她晃晃脑袋,又贴回了墙壁。

腿心那根好几分钟没有再动,乔榕动了趁机推开他的念头,可乔维桑仿佛会读心一样,忽然掐住她的腰大幅动作。粗硬的阴茎嵌在臀缝中,摩擦得越来越热,乔榕此刻心绪飘远,穴口吐出的润滑远不够用,私密部位的嫩肉被他擦得生疼。

乔维桑摸进她的衣服,肆无忌惮地揉搓那两团。乔榕不仅不出声,连身体上的回应都没有,撩拨到最后反而是乔维桑难受得不行,只想把她摁在床上狠狠肏一顿,让她原形毕露才好。

他气息不稳,咬牙道,“你也很想我,不然你不会让我跟你回宿舍。”

乔榕被他撞趴在了墙上,声音不大听得清。“我只是......想让你把这些画也都拿走。”

想明白她的意思后,乔维桑不由火起。“背着我画我的肖像,居然从来没让我发现,你怎么这么会藏?告诉我,你有没有对着这面墙自慰过?”不等乔榕回答,他接着问,“榕榕,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胆小?好不容易出了点头就要缩回去,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种性格?”

“我以前确实不是这种性格。我那么没用,根本什么都不想尝试,也从来不想为自己争到什么。”乔榕声音比方才清晰了些,“我喜欢你,所以我给自己打气,争取到了和你在一起的机会,可是我也喜欢妈妈和弟弟,我现在唯一想做的是维持原状。”

乔维桑停了动作,嘴上犹不饶人,“维持原状?难道你觉得还能回到从前?乔榕,我从十年前就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你这么能耐,终于帮我戳破窗户纸,现在说断就断,你不觉得你很自私?”

“你才自私!”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乔维桑毫不迟疑地抽离,握住她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刮舔她的上颚和舌尖。乔榕又软了下来,可始终努力维持警觉。乔维桑见她即便情动依旧还是怒视着自己,顿觉无力。他放过她,妥协道,“我不拿你的画,我要你每晚睡觉前都看着我。”

乔榕把他推远几步,提起裤子,拉扯着被蹂躏到不成样子的打底衫。乔维桑那根仍旧硬在空气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指着她。乔榕默默移开眼,抬手去揭画纸,可手腕被他牢牢捉住,动弹不得。

“我不会再画了,你拿走吧,还可以做个念想。”

“做个念想?”乔维桑沉沉反问。

乔榕“嗯”了一声,甩开了他。

手上多了一沓材质各异的纸张。她抚平边角,走到乔维桑身边,拉起他的袖子,说,“哥哥,你以前不是总想要我给你画像吗?拿好。”

她的乳尖还凸着,头发也乱糟糟的,表情却冷静得让乔维桑不忍多看。他攥紧手心又松开,如此往复几次,从她手里接过画纸,说,“榕榕,有些选择没有后悔的余地,不可能补救,更不可能维持你想要的现状。”

没等到回复,他耐心道,“我给你时间,你最好能想清楚。”

室内光线暗了下来,乔榕静止着,看着他衣领上平整的缝纫线,眼睛眨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