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维桑没有开大灯,只有暖黄色的落地灯亮着,他的皮肤被染成了蜜色。
乔榕躺在床中央,在乔维桑分开她的双腿时,告诉自己心平气和,不要露怯。可是下一刻乔维桑突然躬下身体,像早上那样准备趴在她腿间。乔榕立马拱起来翻了个身。“我不要这样。”她扑倒乔维桑,“哥哥,我要你进来。”
“还没到时候。”
“你要准备多久?”
“我不能确定。”
他话音刚落,乔榕便用一种疑虑重重的眼神看着他,“哥哥,如果你有什么问题,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都不要瞒着我。”
乔维桑看着乔榕煞有介事的表情,缓缓问道,“什么?”
乔榕放轻语气,拍了拍他宽阔的胸膛,“我是说,如果你有心理障碍的话,不要怕,我可以帮你的。”
乔维桑感知到什么,撑起身体问,“榕榕,你为什么总怀疑你哥有病?”
“我今天遇到了徐菲。”她不敢直视乔维桑的眼,“她跟我说了些你们以前的事情。”
乔维桑静止不动,呼吸平缓,一脸等她解释清楚的意思。
乔榕不想多说,只道,“她问了我一些问题。”手指描摹着他的腹肌形状,“我能看出来她很关心你。”
“不用理她。”乔维桑漠然道。
乔榕闭了嘴。
她有些许惆怅,还有些想不通的地方,怔怔的坐在他身上不动。乔维桑握上她的腰,见乔榕软了身子,放轻语气说,“不要想太多,就当作今天没见过她。”
乔榕小声叹气,倏尔身体一僵,慢慢变成轻微呻吟。
被褥窝成一团缩在床沿,要掉不掉。乔榕挫败地在乔维桑身上趴了许久,面红耳赤,心跳如擂。睡意再次袭来时,她强打起精神说,“哥哥,我想亲你那里。”
乔维桑故意不懂,“哪里?”
乔榕握住他泌出液体的部位,“你亲了我,我也要亲回来。”
说这话时,乔榕唇瓣肿着,眼神也不太清明。乔维桑眼神深暗的巡视着她布满淡淡水印的下巴和脖颈,没再开口。
过了片刻,乔榕臀部拱起一道圆润的弧度,伏在了他腿间。乔维桑担心会丢脸,在闭眼和不闭之间纠结了几秒,选了后者。
他得好好看着。
乔榕握着那根粗壮,上下撸动,眼神好奇中透出几分满足。随后,她在乔维桑既期待又紧张的矛盾视线中,凑得更近,在茎身上亲了一口。
乔维桑:......?
是他理解错了,还是?
乔维桑决定再等等。可是乔榕已经抬起了头,手脚并用往上爬。注意到乔维桑难以形容的表情,她慢慢停下来,谨慎又犹豫的问了句“怎么了?”
“你说的亲,就是......亲?”
这下换成乔榕不解了,“亲......不就是亲吗?”
对视半晌,她好像悟出了什么,“是不是太轻了感觉不到?我再来一次。”
于是她难为情地退回去,分别在顶端,茎身,还有囊袋上各亲了一口。
乔维桑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乔榕看到他捂住脸颤抖,还以为他在哭。本就忍着羞耻,此刻更添慌乱,她连忙过去扒开他的手,没想到乔维桑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乔榕静静看着他,趴下来环住了他的腰。胸腔震颤,她侧耳贴在他的左胸口,闭上了眼。
不一会,乔榕呼呼睡着。乔维桑屈起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了刮,笑道,“就这样还想跟你的同事学。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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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城气温急转直下。秋雨窸窸窣窣下着,冷空气停留不前,也没有撤退的迹象,冷冷的凉意渗透进画院,教室,宿舍,还有乔榕的被子。
第一天。第二天。第叁天......
乔榕安安静静的等待乔维桑联系她,或者突然出现,和她见面。可是整整一个星期,乔维桑那边都处于半失踪状态,给他发送的消息不是每次都有回应,偶尔,隔上大半天后他才延迟回复一番,乔榕再发过去,又是一段时间的等待。
他肯定很忙。
直到快过去半个月,乔榕趴在床上组装简菡送给她的半成品乐高时,乔维桑打来了视频电话。
她穿着吊带睡裙,全真空,遮遮掩掩确认乔维桑那边只有他一个,才把手机支起来,放在床头。
“怎么穿这么点?”声音低低的,似乎有些疲惫。
“因为要睡觉了。”
“这么早就睡?”他在翻阅厚厚一沓文件,修长的手指不断翻过纸张,落笔时传来令人安心的沙沙声。
乔榕没有回答,“哥哥,你前几天都在忙什么?”
“临时出了趟差。”事关公务,他似乎无意多做解释,“在一个还没开发的热带海岛上,信号差,消息总有延迟。”
“那里有星期五吗?”
“不仅有星期五,还有星期六,星期天,而且全都像仙女一样漂亮。”
“那你还回来干嘛?”
乔维桑抬起眼,用笔帽敲了敲下巴,认真的回答,“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妹妹,虽然稍微差了那么一点,但也非常可爱,要是我不回来了,她这么喜欢我,岂不要天天哭鼻子?她哭起来又那么难看,我肯定不能让她这么丢脸......”
乔榕说,“你想留下就别回来,不用为了我为难自己。再说了,我才不会为你难过。就算你在那岛上待一辈子我也不难过。”说完,她用力吸了一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