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啦,不过,daddy好像不是很欣赏mummy的审美观。”
“呃,你daddy是成年男子,永远不要指望一个男人理解女人的审美。”我拍了拍宝宝最近明显消瘦却变得结实的小胖胳膊,“宝宝以后不要学你daddy的审美。”
“可是,可是……”daniel又歪着小脑瓜,“max爷爷说,daddy的审美才是最有品味的。”
“哦,是吗,告诉mummy,max爷爷还说什么了?”
“我还说过,少爷很爱少夫人。”max大叔忽然出现,阿布扎比刺目的阳光下依旧严整的制服,手中一个银质托盘,里面是新鲜榨的石榴汁与冰镇的绿茶,“所以,少爷可以依照少夫人的喜好修正自己的原本的观点。”
我把daniel放在岸边,自己站在水中用手腕上的辫绳随意绑了一个马尾,又把孩子抱到水中。小孩子天生与水亲近,越早开始游泳,与水的感觉越亲近,这样以后水性就会越好。
daniel又进水了,他很努力的开始继续扑腾。
我在他身边,一直都在,当然,也许我手中拿着一杯饮料什么的,但是我一只都会让他感觉到安全,却又不过分的保护他,让他可以自由自在的游向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即使是水世界的尽头,——也就是泳池边缘。
daniel的午休时间到了,我抱着他上岸回房间,他像一只蜗牛一样,原本还说不要睡觉,想要同butter继续玩耍的小孩子沾到床就睡的像一颗没有发芽的蚕豆。
剪短的头发很容易干。
我回到房间中,冲了澡,仅仅用毛巾裹住一会儿,随意擦了几下,再等待不到一个小时,头发也就慢慢自然干了。
勋世奉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看书。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尤其最近在阿布扎比的商业活动出奇的顺利。
阿卜杜拉亲王忽然变得很随和,简直就如同秘鲁的羊驼一般的可爱,fma与康斯坦丁的合作从空间到广度上都有了深远的扩张。金融,石油,水与太阳能源等新能源的开发,甚至在武器的贩卖这种异常敏感的事情都开始有所涉猎,这些优势,似乎都是深海中那场意外带来的good luck,是不是呢?
勋世奉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直接顺下来。也许,他还是习惯当初的长度,他想要一直顺下来,却似乎到了半途,那些发丝与他分道扬镳,让他的手指停留在空气中“剪这么短?”他果然有些不满。
勋世奉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微微用力,扳过我的脸,我不能再看书,抬头,此时下巴正好卡在他左手的虎口上。随后,他解开我裙子的丝带。
我挣了一下,没有挣开,“现在是白天。”
“你剪了头发。”他说。
我剪短头发这件事情似乎成了我的罪证,是他求欢光明正大的理由。
“这不公平。”
“不是的。”他摇头,“这很公平。”
我用双手攥住他的左手手腕,“那空气瓶呢,我在深海中给你的空气瓶连我的手机也换不回来。”
裙子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
羊毛地毯有些粗糙,摩擦在后背的皮肤上,有些钝钝的疼痛。他的动作狠了一些,我双手乱抓,在他后背上又划破了一些痕迹。
随后,他把我变换了姿势,用力,……,我向前撞了一下,膝盖跪在地毯上,蹭的很难受,我的手指攥住他扔在沙发上的衣服,胡乱扯动,没有想到,里面掉出来一部崭新的手机。
……
阿布扎比的正午阳光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威力堪比arthur hsun,所到之处几乎就是无人之境。
外面很安静,也许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是私人土地,但是这个时间在阿布扎比,除了一些高楼大厦,街道上比我此时的脸蛋还安逸静谧。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松散的躺着。
落地窗的帘幕没有关闭,沙漠与蓝天都被阳光照耀的如同刺目的镜面,因为这样的光芒,外面显得愈发的宁静了,棕榈树卷起了叶子,小草蔫的微微低垂着,我滑开了手机,我常用的apps全部都在,通讯软件全部都在,我的联系人也都在。
“daniel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