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把耶律征的双眼挖了报仇,北寒坚亲自把他护在身后,不让伤害他,甚至出言说道:“倘若你敢伤害啊征分毫,我不会轻饶你身边的人。”
韩卿含怒不得不做罢!明明耶律征本人都不在意,让耶合华这傻子不要插手,可耶合华不知吃错药哪个药,非要死死护着他。
韩卿后来只每日打耶律征一百鞭子撒气,让耶律征天天给他洗马槽,在耶律征脸上烙了一个报白扁剜眼之仇,耶合华勉强同意了,但是不允许耶律征身上少了任何一个器官。
但是,韩卿鞭法了得,每次鞭挞下去,耶律征的皮肉深深裂开,痛地死去活来,每日被人抬下去都是浑身血肉模糊,派人治好,第二天接着打。
本来耶律征精神状态时正常时疯癫,经过韩卿虐打侮辱,精神状态越发的不稳定了。
“贱奴,你给我趴好!”韩卿狠踢向他肋骨,一鞭下去,耶律征仇恨地瞪着他。
“看什么看,小心我挖了你眼珠子!有爹生,没娘养的贱奴!你娘是瞎了眼,生下你个丑八怪。你娘说不定也是个骚贱下作的女人。”
韩卿看见他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把他踢翻在地,朝他俊脸迎面又一鞭下去,嘴里净捡恶心的话骂他。
不知这鞭哪里触到耶律逆鳞,他猛地飞扑向韩卿,像是疯狗恶红着眼睛,狠狠地咬向韩卿的七寸。
“来人,快把他拉开。”
韩卿被他按倒地,挣扎拍打见间,脖子被死死咬住血流不止,眼睛被他勒的直翻白眼。
众人拿棍子敲打耶律征,他被打的头破血流死不松手,鼻子发着热气,红着眼睛呼哧着骂道:“骚货,不许骂我母亲。”
要是耶合华在场,必然会明白,耶律征生气地原因。当初古金皇宫举行大型野猎,耶律征娘俩被人遗忘在野兽凶猛地深山里。
耶律征的娘护着年幼的耶律征,拖延时间等待人的救援,被几只野狼分尸吃的骨肉不剩下。所以,耶律征的娘对他意义深重,谁也不可以辱没。
“贱狗,松开我……”韩卿被他掐地气出进少,脸上涨成猪肝色。
忽然,耶律征浑身僵硬,双手没了劲道,回头看见那个独眼男妾站在背后,淡定地收起银针,朝他轻笑,仿佛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韩卿拼死挣脱,狠踹了一脚被银针制住地耶律征,捡起鞭子,专挑他痛处下死手,没几下耶律征皮开肉绽见了白骨。
“他娘的,想咬死我,看我不弄死你。”本质上来说,韩卿对敌人锱铢必较,有仇必十倍偿还。
白扁拉住他手腕劝止道:“好了,让下人打,你脖子流血了。”韩卿脖子上血流不止,湿哒哒地淌着血晕湿一大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