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征说着,把耳环挂在了韩卿的耳洞上,轻柔地拂过那串链子,眉地微笑着说道:“果然很衬你。”
那串耳环顺着韩卿欣长脖子,坠着长长细细的链子,末端挂着打磨晶莹剔透的紫水晶,把韩卿的脖颈的曲线点缀地越*亮了。
“你不许摘下它,以后就戴着他来见我,要不然我就把全部的兵调回北寒。”耶律征无理地要求着,韩卿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现在全部被凑齐了。
耶律征满意地亲了亲那串漂亮的耳环,又低头吻向韩卿的脖子。
“放手!”韩卿狠狠一脚地踩上耶律征的脚背,笑呵呵地威胁道。
“不放!”耶律征疼地直吸气,也不肯放手,把头又埋入韩卿胸口,禁锢韩卿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韩卿用脚掌地碾压,耶律征疼得汗水都出来也不肯放手,于是就收脚了,耶律征刚以为他要妥协,兴奋来不及漫上眉眼。
忽然胯间遭受重击,面色瞬间苍白,捂着二弟倒在地上扭曲着身子痛苦吟叫,耶律征感觉自己要被废了。
韩卿轻松地放下膝盖,离开柜门,系上腰带,笑眯眯地俯视地上痛苦打滚的耶律征,露出人畜无害地笑道:“我早就提醒过皇子,我身染恶疾,不要靠我太近,可惜你就是不听呢?”
“你……最毒蛇蝎心肠……你要谋杀亲夫,废了我……”耶律征看见韩卿走进,这次再也生不出旖旎的心思,满脸大汗地指着韩卿可恶地嘴脸,痛恶地指责道。
“皇子,这么说韩卿可是会伤心呢!要不要,我替你揉揉啊。”韩卿五指成爪伸出手来,笑眼弯弯,走近几步邪恶地揶揄道。
这哪里是揉,分明是废!
耶律征见韩卿靠近,吓得直双脚蹭地毯,紧护着半死不活地二弟,直往后挪,嘴里害怕崩溃地直喊道:
“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
“皇子,你刚刚还说日日夜夜想着我,怎么现在唯恐不极躲开我,真是令人心碎呢?”韩卿顾影自怜地摸着脸颊,抛了个媚眼,故意像个怨妇一样埋怨说道。
“皇子你好狠地心呐?”韩卿说罢扑向耶律征。
耶律征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猛的站起,使出蛮力反推韩卿一个趔趄,避之不及地向门口逃之夭夭。
韩卿靠着摇合不止地房门,像青楼里的姑娘高声招呼离去的客人,笑眯眯地叫道:“皇子,你可要再来看望我啊……”
耶律征听见他九转十八弯地挽留声音,背影吓地一哆嗦,差点摔了个狗吃屎,韩卿直捂着嘴偷笑。
耶律征恨恨地摔开,侍卫的搀扶,回头瞧了一眼门口勾唇得意笑着的韩卿,心里恶狠狠地说道:韩卿我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