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韩卿从花魁那探听到,他这些年藏匿在木宛国,按照叶远山的屎性,越是开玩笑的事情,越是大事情。
“嗯,我主子百里溪和皇帝彻底闹掰啦,带领十五万精兵离家出走了,现在正在考虑找张长期饭票。
牧云国早就抛出橄榄枝了,我想着花郎儿在北寒混的风生水起,从将军升官发财坐上宰相,又是娶妻当驸马,不如借着这时机,回头找你这个老相好破镜重圆。
偏巧,我是他心腹,我们关系特别要好,要是,我在他面前替北寒国美言几句,替你们牵个桥搭跟线,北寒国不就……”
叶远山故意顿住话语,不再继续讲,有趣地观摩着韩卿的表情。
“这真是个不错的想法,可惜我后院早就连洗脚婢都不缺了,手下倒是缺个洗粪桶的。”韩卿想羞辱叶远山,让他知难而退。
没料到,叶远山却不要脸地抓着他的手,无耻说道:“不要紧,我既然当不成正房,那你就包我当你小情人儿,只要你没事到我闺房里坐坐,陪陪我这颗寂寞空虚的心就好。”
“等你,把你主子劝来跟我谈判再说。”韩卿的表情有些碎裂,懒得听他继续说。
“那行,我明天中午安排你们两个见面,我先送你回去,我估计你一夜不回,你的小情人要吓死了……”
“你手下有叫啊三、啊四的人吗?”韩卿回忆起那个过于真实的噩梦,踌躇着问道。
“没啊,只要一个叫小七的人,怎么突然问起。”叶远山话刚刚说完,忽然楼底下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音。
“没事!没事!”韩卿松了一口气,心虚地否认道。他决计不会说出自己梦里,竟然被人给接二连三地欺负了。
“楼下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待我打开门瞧瞧……”叶远山幸好被楼下的打斗吸引了注意力,错过他的表情。
叶远山披上衣服,兴致勃勃地打开房门瞧瞧情况,没想到脖子上立刻架了冷剑。
“韩卿在哪儿!”慕容白压紧手里的剑,盯着眼前的男人凶恶地逼问道。
“哎呀,花郎儿你的小情人来捉奸了,你快躲起来……”叶远山回过头来,特意“好心”的提醒正在穿衣的韩卿。
慕容白顺着叶远山的视线,撞见了正在穿衣理发的韩卿,他的视线从地上扔的贴身内衣,移到充满情迹的床,心里忽然空了。
自韩卿从花魁房消失后,他担惊受怕,来回到处奔波寻找,整整一夜未闭眼不曾觉得有丝毫累,在此刻竟然有些累的撑不住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