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樊墨涯哑声宠笑。
“美人,欢迎你回来。”北寒婧未作多想,赶紧上前,扶着他下马车。
韩卿看见北寒婧傻憨的笑容,嘴角的笑容才刚刚升起,忽然心中出现一股难以抑制地陌名的厌恶。
韩卿升起的嘴角,活生生的落下,细眸嫌弃地从她面上挪开。
满脸不乐意地搭着她的手,如太后般矫情地迈下马车。
“多谢,巫相亲自前去牧云,搭救驸马,我定会厚礼相赠。”北寒婧接下韩卿,抱拳恭敬地对马车内的樊墨涯,感激说道。
“呵呵,公主客气了,这礼物就不必,我已经向驸马爷讨要,公主这回可千万要保护住驸马了。”
樊墨涯端坐在马车内,闻着车厢内,还未散去的浓欲味道,摩挲着指尖残留地温热触感,低沉地声音,隔着黑布帘,别有意味地传出。
北寒婧仿佛是只刚出世的傻牛,磊落地站在凶猛地老虎前,半分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还以为他在开玩笑,热笑谢道:
“哈哈哈,这次定然不会了,这次辛苦巫相送美人回来,慢走不送了,有空记得来我家做客。”
樊墨涯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讽笑,无奈地摇摇头,话以至此就北寒婧就看有没有能力招架了。
“啊卿,我走了。”樊墨涯特意向马车外的韩卿告别说道。
韩卿对这个罗里吧嗦的男人,翻了个白眼,敷衍地催赶说道:“知道了,你走吧。”
樊墨涯无奈的弯起宠溺地笑容,这韩卿前刻还可怜巴巴的在他怀里求饶,没想到后刻,穿上衣服就放肆无比,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看来晚上在床上得好好*他听话些。
樊墨涯边绮想晚上的夜生活,边对马夫说了声:“走。”
众人目视着黑色的马车,在黑夜中,缓缓地驾驶而去,消失在眼底。
“美人,你脸上的疤,怎么淡了,是巫相给你治疗?”北寒婧就着明亮的灯光,发现他脸上的疤痕的确没以前狰狞,关心地问道。
韩卿闻言如花孔雀高傲地瞥了她一眼。
“怎么我脸上的疤,不许淡了?”韩卿细眉不善柔皱,挑衅地反问道,细眸里像女人般有股说不出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