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婧的脸变的很难看,眼里冒气十丈高的怒火,大声告示道:“我北寒婧不会丢下任何一个自己人。”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今后你们谁不把韩卿放在眼里,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北寒婧寒着脸威言道。
在场的人立刻气焰矮了三分,尽管心里不甘心韩卿何德何能让公主如此对待,还是乖乖调马分散四寻。
没想到慕容白看着老实,暗地里使坏把韩卿给拐走,北寒婧吃了这个暗亏,不由的对他感官差了很多,心道,这样的人到北寒来内里也是不老实。
夜色如漆黑的画布,挂着密密麻麻地小星星。
韩卿想揉了揉还在发麻脖子,发觉自己手腕似乎被什么锁住,难受地睁开眼帘,眼前刺目地亮着一小簇跳动地火焰,上面架着一只野兔,肉香味扑鼻而来。
慕容白挨在他身边,专心致志地烤兔子。
韩卿转动脖子,舒活血液,心说:这小子下手真黑。
“你醒了。”慕容白把身边用树叶细心包好的野兔肉,打开晾在他眼前,香喷喷地味道直直地钻到鼻子里,更加让饥饿的肠胃开始造反。
韩卿视线由下而上滑到慕容白脸上,神色不善地问道:“这是哪?”
两人身处一个幽闭深隧的洞穴里。
慕容白没有回答,把手中地兔肉往前送了送,见韩卿死死地盯着他,并不准备吃,于是说道:“这是我以前偶然发现的洞穴。”
韩卿不禁皱起眉头,北寒婧这该如何寻的到他。
“不要想太多,吃吧。”慕容白手里撕下一块兔肉喂到韩卿嘴里。
韩卿看了一眼慕容白,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
韩卿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在慕容白的投喂下,开始吃起了兔肉。
慕容白看着他脸上贯穿眉骨的狰狞伤疤,问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