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让他成为奴隶来享受享受自己曾经的‘绝妙’法子。”
用了三天时间,段枢白的军队彻底占领了安贤岛,这三天里,下起了小雨,雨水慢慢冲刷掉地上的血迹,被抓的人被抓,受尽压迫的奴隶和平民被解放了出来,段枢白的部下开始逐个清点岛上残留的物资。
几日来,段枢白和张长乐等一起审理了无数案子,那些身上背着无数条罪孽,犯下无数罪状的贼匪海寇,段枢白用了铁血办法,将其一一格杀。
行刑地点就在黄金宫后面。
阴雨将浓重的血腥味都带走了。
等到所有阴霾散去,雨过天晴,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开怀的笑容。
那些从小被抓来做奴隶的人们充满着无限对未来的希望,再也不会有暴虐的上位者肆意欺压侮辱他们,“晚上有篝火晚会,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大螃蟹和虾,我看到了这么大的一个霸王虾!它的身子被烧的火红火红的。”
“我小时候也见过这样大的蟹,都是大官才能吃的。”
“我想吃叫花鸡,想吃阳城的豆腐,我想看阳州的报纸,我们也是阳州人,听说将军要给我们建学校了,我也能进去学识字吗?”
“我也想学识字!”
……
“你们说,新阳城也有这样的夕阳吗?”
段枢白独自站在海岸上吹风,落日贴着大海悠悠向下沉,站在礁石上的他,背后是一个巨大的红日,有些偏暗的红色光影打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形勾勒地更加高大挺拔。
风吹起他飞扬的长发,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冲击着岸边的礁石,偶尔的一个大浪花,在石堆里绽放,飞溅出来的水珠落在段枢白的衣角上。
他的手中拿着两封信,其实一封是新阳城的下属写的,上面写着,用尽了许多法子,几个老神医天天出入段府,最终夫人腹中的孩子还是保住了,只是因为用了“重”药,萧玉和如今整天卧倒在床。
另一封是萧玉和的亲笔手书,上面只有八个字:我和孩子很好,勿念。
段枢白把信抱在怀里,揉了揉鼻子,拎起酒囊仰头喝了一口酒,酒香醇厚,是萧玉和去年亲手酿的桃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