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少爷来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一名粉衣姑娘,两人的关系,一看就不明不白,那姑娘绝对不是和大人的女儿,浑身带着一股风尘气,狗男女。”
“他居然还敢肖想公子,若是姑爷在这,一定将他打出去。”
萧玉和对他避而不见,成海翔有些受伤,在新阳城里问及有关将军夫夫的事情,居民们都说,我们家将军和夫人可恩爱了,夫人经常亲手将军做饭、洗衣服、缝衣服……两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堆。
“玉和居然过的那么惨!”
“段枢白这人也太可恨了。”成海翔将扇子摔在地上。
听说将军夫夫住在小木楼里,家里就一个下人伺候着,还是萧玉和带过来的秋然。
萧玉和这个风光霁月应该被捧在手里哄着的小美人居然被一个莽夫这般欺负,逼他一个娇少爷洗衣做饭,还让他抛头露面去给平民治病……
老天爷,他的的小表弟怎么那么可怜。
“难怪今天见他脸色不好,还不愿意和我多谈,他的日子一定过得很惨,说不定每天在家以泪洗面,这种日子,这种日子……”还不如当他的侍妾,至少他不会让他做这些苦力活儿。
成海翔心中晦涩莫名。
“玉和的日子过得这么惨,我如果在这时对他表露出关心,和他那个莽夫将军作斗争,我是不是就可以趁虚而入,获得他的芳心……”那样的身子,如果能让自己一亲芳泽,多么快哉!
“我要带着小表弟幼时喜好的东西,去他家里宽慰他。”
段枢白和张长乐骑着马在周边的群山里跑马奔腾。新阳城的文官班子有符千席等人组织拉扯起来,肩膀上的压力顿时一减,段枢白也就有闲心,带着自家副将,两人一起骑着快马在郊外散心,畅快一下心情。
“长乐,我就说吧,咱们以后的日子解放了。”
“嘿嘿,将军料事如神。”
段枢白拿着酒囊喝了一口果酒,他家夫郎亲手酿的,爽快。
新阳城的事情步入正轨,符千席虽然有时做事不着调,但在处理细碎公务方面能力非常出色,他结交朋友的能力亦是不凡,找来的朋友都是有水平的,四处游学,见识广博,不是那种不关心天下大事,只知道感春悲秋写几句诗词歌赋的人。
能干实事的,正是段枢白需要的人才。
他们此时已经在商量怎么规划未来的新阳城,组织人员编撰户籍,全都登记在册,包括人口以及田亩、住房,将新阳城所有的户籍都弄清楚,就已经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方便以后的税收和管理。
还有新阳城的田亩。段枢白名下的兵将开荒种的是公田,是他们军队所属的田地,而民众的为私田,私田里产出来的粮食作为居民自己使用,要交的赋税段枢白定为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