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敏攒了一肚子火，站在院落的栅栏边等顾清明，从八点挂完电话等到十一点多，不时有人过来聊天，说起儿子即将高考，她马上搪塞过去，si活讲不出这时候还出去过夜的荒唐话。

顾清明打车到的家门口，下车一言不发，白佳敏劈头盖脸问：“去哪里了？”

“昨晚去的哪里！问你话呢！”

顾清明好像聋了，把书丢在客厅茶几，沉着脸直接上楼。

他人高腿长三步并作两步，白佳敏则小跑地跟着，先是骂骂咧咧，最后看他的脸se，想到高考前情绪也很重要，调整口气，狐疑问了句，“心情不好吗？”

“砰——”门抵着她的鼻尖关上了。

这个不孝子！

白佳敏吃了闭门羹，抬手便要锤门，想想又作了罢，回来就好，她再忍一周，到时候把他摁在沙发上ch0upgu。

她在门口喊了声，“饿了下来吃饭......”

下了两节台阶又喊：“看书不要太累了。”

完了又骂了自己一句，活该欠他的。

顾清明打了石膏般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脸朝下，大脑一片空白。

他疯了，完蛋了，正yu继续往里的关键时刻，一切都是那么顺利，q1ngyu也那样恰到好处，他的坚y在想象里是勇往直前、横扫千军的，可怎么会......怎么会......

太yan晒在他的被子上，光线徐近，他一动不动，陷入沉思。

手机间或震动几下，他也没理，直到午后yan光把顾清明晒出汗，晒发躁，晒饥饿，他才勉为其难地起身，走下楼——

“我下午去见新的法语老师，有点紧张。”

“晚上我学着煲小排汤，等你考完了给你长个子。”

他看完消息按了关机键，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清明是要吃饭吗？”保姆阿姨正在打毛线披肩，见他下来，摘了老花镜问。

他点点头，很快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没一会菜香四溢。

他麻木地扒了两口饭，吃完了还记得要上楼看会书，可错题躺在面前他一个字也看不进，满脑子还是清晨那一幕。

索x跳进床上睡觉，可埋进被子，他脑海还是一片清明，手还不自觉地伸到了下面。

最后sjing前突如其来的那一道过电su麻，他爽得差点跟个大姑娘似的叫出来，幸好生憋在了喉间，不然秒s的羞耻此刻必然加倍。

他当时埋在她颈窝，犹记得她轻笑了一声，他羞恼地想到陆丰衍，裴思凡不会在心里对b吧。

靠！

他用力地锤了下床，拿出电话打给了徐慕白。

***

裴思凡在顾清明臭脸走后好歹松了口气，自己差点打破底线。

她慢慢清理床单和自己，一弯腰，一gu酝在甬道内的温热清流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