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炉鼎他绝色倾城8(1 / 2)

快穿之殊色 狐阳 9623 字 7天前

容悯作为爱人, 可以说是相当完美了,既有天下第一高的修为, 又有俊美至极的容貌,便是天下奇珍异宝, 似乎也通通聚拢到了他的手上, 便是不需要林曜撒娇, 他也将自己的所有全部给了他。

当然, 作为师父他还是相当严苛的, 该督促修炼的时候,绝对不含糊。

天玉体质身体多情敏感, 想要修炼的快速,当然是双修来的最佳。

客栈之内, 鸾帐红艳如火, 那绝色的美人静躺其上, 白玉一样的皮肤紧贴,水眸微阖, 脖颈轻仰, 不消再做什么, 或者也做不了了,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眼角不断的溢出眼泪来。

世间最绝情的男人, 也为这样的风光痴迷。

林曜贴在他的耳边, 声音断断续续, 绵软中透着缠绵“师父这世间第一绝情的人应该退位让贤了。”

容悯抬头看他, 冰封的眸深处全是炙热, 仿佛有哪一天就会破开那薄薄的冰面,喷涌而出。

红衣红袍,这个男人穿着这样的衣衫时,俊美的可以令天下的男女心动。

“那便让位,”容悯冰冷的声线中透着丝丝的沙哑。

他要那世间第一绝情之人的称号何用,若非修为差距明显,怕身下之人受不住,他真的会忍不住弄坏他。

“其实”林曜咬了一下唇,笑了起来,语调飘渺婉约,透着小小的恶趣味道,“今日是我们成婚的日子,那不应该叫师父,而是应该叫相公”

一句话出口,容悯的眸仿佛被这红艳的床榻映上了极深的火光,一个低头,深吻住了那张最会说情话的嘴。

受不住的声调只能隐隐约约从唇缝中溢出,想要求饶都求不得。

这床摇了三日,修真之人的客栈并无人打扰,等到身下之人彻底昏睡过去以后,容悯才缓缓起身,发丝交缠,缓缓分开。

结发,是这世间最为美好的东西,有此一人,只觉得之前岁月都像是凭空度过一般,无甚趣味,而到了如今,跟这放在心尖之上的人在一起,每日每夜,似乎都值得拿出来辗转回味。

修长的手指划过那微湿的长睫,引得那人昏睡之时也微微颤抖了一下,黑发低垂,轻轻的吻落在了那睫毛之上,便是连那泪水,似乎也是甜的。

只是俯身的动作凝滞,容悯抬起了头来,抑制不住的血腥的味道再度蔓延,丹田之内仿佛惊涛拍岸,怒潮涌动,他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却控制不住的单膝跪在了地上,血液顺着齿缝流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之上。

他的情意越深,绝情剑道就反噬的越是厉害,可便是这血液流淌,也让他心中喜悦,在他无法评估自己的心意之时,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心。

林曜醒来的时候,容悯就在身边,红衣如火,在身边阖着双目。

所谓的记吃不记打,大概说的就是林曜这样的徒弟,素手大胆的摸上了容悯的鼻梁,顺着上移,触碰到了眉眼,顺着下滑,触碰到了薄唇,他看的认真,待在指尖被那唇含住时才抬了眼睛,想要再收回时却已不能。

“师父,”林曜的声音中带着缱绻和依恋,对上容悯的眸时却下意识的缩了一下,那双眸中全是侵略的意味,好像他再敢撩拨一下,就能将他整个吞下去一样。

“莫胡闹,”容悯松开他的手起身,解开了那红色的衣袍。

红色艳丽,虽然能增添颜色不少,可只是成婚之时穿,比起红衣,容悯似乎更喜着白衣。

白衣翩翩,似乎将那一身的冷漠重新归还,看似不近人情,林曜却敢直接坐在他的怀里。

“今日你若不想离开,还可再留几日,”容悯的手揽在他的腰上,微微使力。

林曜心虚了一下,微微使力退了出去,一头长发坐在了镜前道“长发挽君心,相公,快替我绾发。”

他这命令修真界除他一人无人敢对容悯如此放肆,可那白衣之人却愣了一下后起身,拿过了玉梳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梳发。

黑发如云,两人的眉眼齐齐映入镜中,真是好一对璧人。

人间游玩,拢了一身的修为,再戴上那帷帽,普通人只能窥见他体态风流,身姿轻盈。再看身边的郎君俊美异常,便是有些许寒冰难以靠近,可每每看向身旁之人时,便如同春水化冰一般。

“这位公子,给你娘子买个花戴吧,”一个摊位的老板热情的招呼着。

林曜听的有趣停下步伐,容悯自然停其身旁。

素手没有伸向绢花,而是伸向了火红的胭脂,林曜压细了声音,抬头询问道“相公,这胭脂可配我”

容悯低头,那手如玉,执着火红的胭脂,更是漂亮,只是他吻过他的红唇,那唇不需要胭脂点缀便是自然红艳“这个配不上你。”

“你这郎君如何说话的,我这胭脂可是上等的好料,若是换作别人,我还不卖呢,”摊主虽是生气,可对上容悯的气势,到底语气放弱了两分。

林曜轻笑,抬了脚尖在容悯耳旁低语两声,男人眸中微亮了一分,再开口时已与之前截然不同“你这里的胭脂,我全要了。”

那摊主顿时喜色上头,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怒意,可林曜却愣了一下,挠了挠男人的掌心,他之前分明说了只要一个,这么多的胭脂,便是不用在唇上,也不知道要用上多久。

包揽了整个摊位的胭脂,剩下的摊贩就像是找到了商机一般,开始花样的拍林曜的马屁,什么夫人绝色倾城,买个灯笼玩,什么夫人这么温柔,买个香囊更添娇媚。

[这大概就是修真界的彩虹屁吧,]系统颇有感慨。

林曜看着身旁似乎受不得诱惑纷纷买下的男人,眸底闪过冷光[这是最后的狂欢了。]

或许在林曜自己看来,容悯并未做错什么,除魔卫道,那魔宫上千魔修,哪里能一一辨别好坏,但是他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本就与容悯立场不同,又被他烧死,想要报仇,却是再正常不过。

这个修真界,日日都存在着杀戮,若是没有斩草除根,谁知道哪日就轮到自己身死道消。

[呜呜呜]系统仿佛看到了虐恋情深一样,哭的仿佛汪洋大海。

林曜果断开启了大脑封闭术,狗子不听话怎么办,关一顿就好了。

“郎君,可否帮我捡一下帕子,”一道婉约的女声响起。

蛾眉杏目,一身淡粉色的裙衫,身后还跟着丫环,倒是一位俏佳人。只是这位俏佳人双目盈盈,正盯着容悯轻声说话,脸上还浮上了红云。

容悯本就俊美,又出手阔绰,这街头巷尾,自然有不少妙龄女子觊觎,却偏偏只有她上了前来,完全无视了林曜的存在。

只听周围轻声细语,议论纷纷。

“这是柳府的大小姐吧,啧,果然都喜欢样貌俊美的。”

“可人家娇妻在旁,她这也太不知廉耻。”

“戴着帷帽,谁知样貌如何,若是丑若无盐呢。”

“开什么玩笑,那这位郎君怎会如此疼爱。”

“不论如何,柳小姐倒是咱们暮归城最美的人了,两美在怀,岂不美哉。”

“”

容悯恍若未看到,继续拉了林曜的手要走,却被那小姐一时情急拦住“你站住”

“何事”容悯话中带着冷意。

那柳小姐浑身一个激灵,看见容悯容貌时,却再次鼓起了勇气“本小姐看上你了,想要招你为我夫君。”

“我已有妻室,”容悯拉了林曜的手道。

“青天白日戴着帷帽,若非生的丑陋,何必如此见不得人,”柳小姐捏着刚刚拾起的帕子,似乎还退了一步道,“若是你实在心悦,便是让她做平妻也无妨。”

周围一片哗然,从前只听女子美色倾城,如今却是一个男人引得这女子意动。

一男一女说着话,林曜莫名心中不悦,右手被握在容悯手中,左手却抬起在了帷帽之上,轻轻摘下。

青丝飘散,那唇那眼,只一眼,仿佛就能让整条街道凝固一般,那名柳小姐也不外如是,刚才对着容悯的脸红,此时成了对着林曜的眼睛发直。

美人如仙,眉宇间却带着难以掩盖的春情妩媚,只轻轻阖眸便能偷心一般,他轻轻开口,清泉微流“林某尚且能见得人,不劳姑娘费心。”

他的话音落,人群就有朝这边涌动的趋势,街是逛不下去了,容悯一揽他腰身,下一刻已然登临高空,远远离去了。

只留下那没有抓紧的帷帽落在了地上,随着风轻轻滚动。

“仙人”那柳小姐轻轻开口,并不以之前的事情为丑,反而在众人反应之前一把将那帷帽捡起,拢入了怀中,护的极紧的转身就走。

刚才还愣着的人们就好像突然沸腾了一样,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世间真有如此绝美之人。

难怪那郎君瞧不上别人,能有那样的美人,便是梦里都能笑醒。

飞舟之上,林曜却挣开了容悯的怀抱,转身向船舱外走去,还十分厉害的道“别跟着我”

可容悯哪里会听他的话,一把将人拉了回来,任他如何挣扎,手臂也没有半分的放开,修为差别之大,就是让人如此的恼火。

“你吃醋了”容悯轻轻开口。

林曜的动作顿时像哑火了一样,脚下踢着他的脚尖,嘴非常硬“没有,只不过是被人说长的丑,所以才会生气。”

“我吃醋了,”容悯这次的话,却是直白,对上林曜惊讶的眼神,低头道,“别人看你一眼,我都会心生不悦。”

看到那些人灼热的视线,他只想将怀里的人藏在他一个人能够看到的地方,再不让旁人看见。

他这话说的直白,却能入心,林曜脸颊飞红,刚才些微的火气,早已被这糖水一样的话给冲没了,他搂上了男人的脖颈道“我也是。”

不知不觉,早已入心,侵入骨髓。

容悯不想让外人看到他,林曜也不想,外面逛的差不多,两人便相约返回空谷。

飞舟一路畅行,到了上瀛上方之时,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剑光当众劈下。

本就是用来载人的法宝,哪里抵挡得住这化神一剑的威力。

飞舟破损,容悯抱着林曜立于半空之中,正对着提着剑的容争,漠然开口道“师弟这是为何”

“你还敢回来”容争语气中带着愤怒,话语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为何不敢”容悯开口。

容争的目光转向了他怀里的林曜,美人翩然,但不过短短数月,已然从筑基突破到了金丹中期,期间发生了什么,真是一目了然。

“师徒悖逆,就为了他,你杀了掌门,还问我为什么”容争满面怒意,一字一顿。

“不可能”容悯眸色冷冽,“我未取他性命。”

[怎么回事容德死了]林曜询问系统,当时容悯的确未取那人性命,着实让他可惜了一下。

可如今却传言他死了,那就是有别人杀死了他,他曾经摄取影像的玉石还在纳戒之内,容争又是如何断定是容悯动的手

搜魂对掌门神魂,应该不至于那样才对。

系统比他还要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可以说相当废了。

林曜想了一圈,脑中莫名闪过什么,他记得当时除了他跟容悯,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

宁成林虽被容德打了一掌,但掌门弟子,或许也会有什么护命的法宝,容德当时奄奄一息,若宁成林活着,伪君子最是锱铢必较,想必不会放过那个要他命的人。

没想到那人无形之中,竟帮了他的忙。

“我也想相信你的为人,可是你自己看”容争抛过来一块摄影石。

容悯接过,灵气入内,影像出现,他与容德战斗的画面一一呈现其中,容德受伤掉落温泉,而他挥剑所向。

影像戛然而止,容悯眉心微动,将那摄影石抛回了容争的手中道“并非我所为,我虽重伤他,但看在师嫂救命之恩的份上,饶过了他。”

他的话合情合理,容争有些哑口,数百年师兄弟情意,他自然了解容悯的为人,绝情刚正,除魔卫道,可是近来他却有些变了,变得像个正常人会心软,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怀里那个人。

林曜开口“我可以替师父证明,是宁成林诱我在先,掌门想要辱我在后,师父不过是教训他了一顿,并未”

“够了”容争厉声呵斥,早已不像之前那般慵懒儒雅,甚至看着林曜的眸中带着憎恨,“天玉体质,实是祸水,师兄若是想要自证清白,就杀了他。”

“我无需自证,”容悯断然拒绝。

“那师兄就别怪我了,”容争一挥手,上瀛诸峰之间却似有所牵连,无数冷光朝着容悯侵袭了过来。

容悯身形微动,却能一一躲过,甚至抱着林曜在怀,一剑在手,不过一招,那阵法之外的容争便被击落在地,剑尖所向。

“师兄本领,容争今日也算是领受了,”容争躺在地上,直视他道,“你要杀便杀,只是我要提醒你,绝情剑道动情的后果,你若再不放手,必将身死道消。”

他说完闭上了眼睛,却觉那冷芒离开,开口对着容悯要离开的背影道“你若要跟他在一起,便不得再回上瀛剑宗。”

容悯脚步微顿,并没转身,只是似乎蕴足了真气,只淡淡开口,声音却仿佛绵延了万里“我容悯今日在此立誓,离开上瀛剑宗,永不再回。”

他拉着林曜离开,高空之中,林曜看着他道“师父,你”

“如今便是四海为家了,”容悯揽了他的肩膀,“你可愿意”

“自然,有师父在,哪里都是徒儿的家,”林曜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

眼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后盾,虽然他或许并不需要。

声传万里,他们前脚刚刚踏出上瀛剑宗,就在高空之中被几人包夹。

一人青衣飘然,手抚胡须,厉声开口“绝情真人容悯,师徒悖逆,残害同门,为正道所不耻,今日我等,就要替天行道。”

他们纷纷祭出了武器,容悯怀抱着林曜,感觉到那些若有似无的觊觎视线,并非愤怒,而觉可悲。

堂堂名门正道,竟全是一群伪君子,他也不辩解,只是取出了剑道“战罢。”

剑光纷飞,从地上看,天空仿佛雷声轰鸣,不少修士纷纷赶来,可化神期以下,却无人敢靠近,若被那绝情剑道入了体,想要驱逐,经脉必定受损。

天空之中,不到半刻,落下一人,再过片刻,另外一人同样落下,包夹者六人,不过片刻,又去其二。

林曜趴在他的怀中,心中着实震撼,这样的人,若是直接对上,只怕今生今世,都很难报仇。

剩下两人,当空冽冽,却还哪里有之前包夹的气势,相形见绌之下,一人挥剑指向了容悯怀中的林曜,在见到容悯下意识去护之时,开口喊道“攻击天玉体质”

此时,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正道修士,倒像是哪里来的魔道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