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图在房间里打着电话,钟栖则在一旁偷听着,后来索性把脑袋都摁了上去。
“我知道,但不是你想想的那样钟夫人……好的我知道了,你确定吗?那……好吧,谢谢,好的那我先挂了。”
讲了足有半个小时后,涂图终于挂了电话,一边钟栖推开,“烦不烦啊你靠这么近。”
“可我什么都没听见啊,我妈她到底说什么了,她信了常伯的话了?”钟栖担心地问,怕母亲叫他回去领罚。
“知子莫若母只能说,”涂图咳了一声,转头看他,“伯母让我看好你,让你好好读书工作,顺便她给了我个特权。”
“什么啊?”钟栖问。
涂图站起身,左右看了看最后抄起一个枕头,一晃脚虚踢向他胯下,趁他躲的时候用枕头猛地擂了下他的背。
“再不听话就让我打你,打到老实为止!”
涂图说完追着钟栖在房间跑,钟栖起初抱着脑袋躲,之后猛地抱起涂图的腿,头上和背上立刻又是一阵猛击,两人的笑闹声一直传出来在房间里回荡,在厨房做午饭的常伯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忍不住心生羡慕,年轻真好啊。
连日来的高温天气给楚楚的感觉就是,头晕、恶心和四肢无力——她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