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临霆坐到那张图上面看着,虽说看起来密集,但是梳理起来一目了然,比书上把事件拆散了夹杂着大堆文字那种反而要好吸收的多。他不知不觉就看了下去。
这些,都是嬴政所做的事?无论巨细,甚至有关于他的家人、家事、还有习惯都记载了下来,一路看过去,仿佛一个人的成形过程。
最开始是性格形成,慢慢的驶向人生高潮,越往后看,竟然莫名的对这个人惋惜起来,明明这上面什么形容词都没有,一点带感情色彩的字眼也无。
门突然被打开,楚希静拿着画板进来,见钟临霆坐在自己画的图上,问道:“你已经开始看了?”
“嗯……这都是你做的?”钟临霆呆呆地问。
“对,反正你文字理解能力差,看这种更直观吧。”楚希静说着走过来,把手里的画板放到合适的位置,“既然你醒了我就把窗帘打开了。”
拉开了窗帘,房间顿时更亮了些,钟临霆看见了她画纸上的素描,眯起眼,“这个是……”
画纸上一个男人正冷冷的看着整个房间,他好像谁也没在看,他的眼神广而远。
这是楚希静按照庄裴泽的形容所画的嬴政外貌的素描,画完后她就拍了张照片发给庄裴泽,问道:“这是他吗?”
没一会儿庄裴泽就回了消息,“是……除了眼神还差一点,真的很像。”
据庄裴泽说,那是让人根本无法与之对视的眼神,楚希静实在想象不到那是怎样的。
“你别动。”楚希静站的远一些,打量着画里的人和钟临霆。
嗯——怎么说呢,说像也可以,说不像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