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别让我恨你。”
楚希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流下来,正滴在他抱着她的手臂上。庄裴泽木木的松开,楚希静立刻拉开房门,向着惨白的走廊奔了出去,那是一条好陌生的路,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走。
庄家。
“哎,南小姐身体不太好,我们闹洞房不太合适吧?”
新房外,一个埋伏的纨绔子弟说道。
为首的钟临霆冷哼了一声,唇角邪魅的一挑,“哼,折腾了老子一天,我当然要回报他一下,放心,一会儿进去我们只冲着新郎不就行了?”
实际上钟临霆是料定,今天晚上新郎和新娘根本不会怎么样。
钟临霆用一根铁丝捅开了门,比了个ok的手势,大家立刻发出低低的惊呼声。然后慢慢推开门挤进去,房间里灯光昏暗,但是——床头还亮着灯,垂地的雪幔绕在床周。钟临霆心里打起了鼓,难道两人睡一起了?
可这会儿犹豫也已经晚了,背后几个如狼似虎的小伙子猛地拥了上去,还把钟临霆最先推到了床上。
顿时一阵混乱,几个人的鬼吼鬼叫中,一道惊恐的女声伴随其中。钟临霆被推搡在床上挣扎半天,最后一把扯过那碍事的幔布,低头只见南茗晚面无血色的正在他怀里,一手还颤抖地揪着他的衣服。
“不是,嫂子……我不是故意的。”钟临霆看到南茗晚那副要吓昏过去的样子,赶紧要退下床,手忙脚乱地扒拉南茗晚的手,“嫂子我错了,我们闹着玩的……”
可一句话没说完,就见南茗晚艰难的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就晕倒了。
“我操……”身后的另一名闹洞房的人说,“咱们闯祸了钟少?哎,新郎呢?”
钟临霆立刻抱起南茗晚往外走,“还管什么新郎啊,快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