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希静和庄裴泽去看了画展,只是意外的是,她看上的那副画已经被别人预定了,只是还没有摘下。楚希静有些失望,可还是收拾好心情,准备再看别的画,庄裴泽却问工作人员,是谁买走了那幅画。
“我们是开展就到的,不知道还有谁这么快,如果是没有开展就预定的话,是不是对其他来看画展的人不太公平。”庄裴泽淡淡地说,虽然始终都带着礼貌的微笑,但是他自身的气场却给人很大的压力。
“呃……”画展的负责人笑的有些牵强,“这个,买这幅画的客人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到场,预定的消息我们也是刚听到的,否则也不会挂出来了,是我们的疏忽,还请您见谅。”
楚希静拉拉庄裴泽的胳膊,“好了,我看别的就好了。”
可是她并没找到别的特别称心的画作。
“那副画的色彩运用并不算特别出彩,作者也没听说过,你要是喜欢,我倒是有认识画同类型画的画家。”庄裴泽安慰楚希静说。
“不用了,其实你说的对,那副人像并不是特别出彩,只是……呵,我觉得那种笨笨的笔触挺可爱的,倒好像一个有天分的画家因为过分紧张而表现出的小心翼翼,相比较这个画家其他画作所表现出的技巧,这幅画的那种笨拙感反倒显得可爱。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画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虽然紧张导致发挥不良,但是却可以感觉到用心。”
听她这样说,庄裴泽也忍不住又去看了一眼那幅画,上面是一个长发红衣的女孩子,撇掉技巧而言,那女子的神态和娇羞感确实很动人,整体用色好像有点凌乱,可是画中的人却是活的。工作人员怕再得罪庄裴泽这种人,已经令人在取下这幅画了。
看也不能看了,楚希静失望的别过脸去看另一幅,庄裴泽却先让她自己去,然后他追上那个画展负责人,“我想请问是谁买了这幅画,有没有联系方式?”
“这……”画展负责人有些为难,但是又感觉庄裴泽不好惹。
庄裴泽掏出自己的名片,“好吧,那请吧这个交给他(她)。”
说着礼貌的点了一下头,转身去找楚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