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考。
一开始初春考的是普通话和外语,证明自己的口语没有问题,发现不是很难之后顺带把附带的证也考完。
除此之外还考过驾驶证,游泳证,导游证,翻译证……变成正常人之后,初春把自己曾经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都做了一遍,没有沟通障碍,边玩边学,业余证书考起来也得心应手。
看着那边发来的一些证书照片,路遥满屏感叹号。
这就是初春说的想变成一个普通人吗,这哪里普通了?
在一堆证件里,路遥看见和跆拳道相关。
路遥:【我凑!!!这个厉害!你有空教我两招,让我揍卫准。】
初春:【……好。】
本来路遥揍卫准就揍得挺狠,这要是教她几招,岂不得把卫准往地上摔。
初春之前学跆拳道不过是为了基础防身用,后来在美国也小小实战过,效果还不错。
下午五点,西边的天已经暗淡。
先前谢星临说今天约她出去看电影,一直还没有消息。
初春在家乐得自在,真要是约出去的话,外面人山人海的,不小心又把头上的包挤破就麻烦了。
一个人还没乐太久,便见别墅大院前,缓缓停下一辆迈巴赫。
谢宴的车?
这个时候,工作日,他不至于早退吧。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
初春只能把人给放进来,没见到影子,先出声嘀咕:“我都说我今天晚上可能有事要出门你怎么还——”
话音过半,突然顿住。
她的眸光落在男人手中的玫瑰花上:“这什么情况。”
谢宴似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来去自如,熟悉又方便,上次来的时候见玄关处没有男士拖鞋,还让保姆从家里拿两双过来。
他理所当然地把花送到初春的手里,然后褪下外套,解释道:“刚才在路边看见小孩卖花,怕他卖不完,所以全买了。”
“买来干嘛?”
“送给你。”他侧首看她,双眸认真,“不行吗。”
“我没说不行,只是……”
只是情人节送花这个寓意是不是太过于暧-昧了。
但他也没表示更多的意思,她总不能过分解读。而且这种直男未必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可能就是突然发发善心,毕竟他一直在实事求是地做慈善项目,对有困难的小孩不会束手旁观。
初春低头看着手里娇艳艳的花,就当是个普通礼物,“那谢谢了。”
“不客气。”
“花挺漂亮的。”
“你也一样。”
“……”
她愣神的时候他已经反客为主地往厨房走去,溜达一圈之后没发现新鲜食材,问她今天晚上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初春委婉拒绝:“已经有人约我了……”
“约你做什么?”
“看电影。”
“然后呢?”
“我哪知道……”
“今天是情人节。”谢宴蹙眉,凝视着她,“你不是小孩子,应该好好想想约你出去的人是好的还是坏的,会不会有图谋不轨的心思。”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握着一只玻璃杯,浅啜一口白水,“坏人就喜欢哄骗你这种长得好看没有脑子的女孩。”
“……你是夸我还是骂我。”
“我在提醒你。”
“谢谢。”
“不客气。”
“……”
她瞪他好长时间最终确定这个男人确实只是在提醒她,刚才的话也非常真情实意地认为她长得挺好并且——脑子不聪明。
只是不小心撞破头,在他心里她自然而然就成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傻白了。
她要是和他计较的话还真浪费口水。
谢宴放下杯子,问:“今天上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