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荆紧紧闭上嘴。
君衍之调整一下坐姿,两人的私处比刚才连接得更加紧密。他把腰又是一挺,这一次的力道却大,直直送往后穴最深处。
“嗯——!”文荆紧紧咬着君衍之的舌头。
混蛋混蛋混蛋!
“喜欢这样?”
“……”
君衍之意乱情迷地吻他:“第一次听你叫……再叫给我听一次,嗯?”
他紧握着文荆的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击。文荆紧紧抱着他的颈项,难堪地抬不起头来,在他的肩窝里发出一声声闷哼。
君衍之的手摸着文荆的硬物,喘息着道:“一起?”
“……嗯。”
君衍之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间身体一绷,进攻突然停止,一道热流在文荆身体里喷射出来。手中握着的东西也同时颤抖,腰间微微一热,白色的液体在水中散开。
两人互搂着微微气喘。
“我们去床上。”君衍之亲吻他的前胸。
“还……”不够么?
君衍之这句话不是商量,只不过是告诉他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把文荆抱起来跨出木桶,草草擦拭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扔在床上。
他埋头在文荆的腰间,含住半软下去的性器。
文荆的毛发柔软,两颗垂下的肉蛋轻轻晃动。君衍之单手摸着他的肉蛋,舌头包卷着文荆淡色的龟头,不轻不重地吸吮。
不多时,文荆摸着他的身体,手指慢慢探向他的私处。
“想做什么?”
文荆不说话,红着脸调整了姿势,趴在君衍之的身上。这个姿势他是知道的,六九式,以前上学的时候男生之间疯了似的私传,他看过这种。
他张口含住君衍之的硬物,吞下去,又吐出来。
君衍之的眼眶一热,感动得险些流下了泪水。
性器在彼此口中的感觉很奇特,两人互相吸吮许久,各自喷射了一次。这是一种完全平等的姿势,又能得到极致的快乐,与被人进入的感觉很不一样。文荆倒不在乎谁在上、谁在下,他也很喜欢在下面的感觉,只要别玩得太过火,只要是君衍之,他都能接受。
以前倒是听说过人兽,这个他就有点玩不起了。
接下来的两天一片混乱。
文荆第一次知道澡盆这样的空间也可以做许多事,按照君衍之的说法,“宽敞有宽敞的做法,狭小也狭小的好处”。洗完了,他被人抱到床上继续,昏昏沉沉地让人摆成奇怪的样子,以各种方式进攻占有,羞耻得想一下都觉得不好意思。君衍之一刻都不肯放开他,连熟睡时也把他紧紧搂在怀里,患得患失地寻求他的承诺。
文荆受了三年的委屈,他又何尝不是?也分不清楚谁受的苦楚更多些了……
两日后的夜晚,文荆身心俱疲地换上一套干净的新衣,与君衍之一同出了客栈。连续两天都在过着被打桩机打桩的生活,此刻他的心情像只久经沧桑的小鸟。
双宿双飞虽然重要,被放出去在树林子里乱飞一阵也很好。
他们一前一后地来到李清然的住处。
……然而却已经迟了。
其它的地方没有缺少什么,如几天前一样,藏书阁却似乎有贼来洗掠过,书橱倒了几个,几百册书籍撒满一地,翻成了一团乱。
文荆蹲下来翻了翻掉落在地上的书本,张了张嘴有些无语。
鳖跑了,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