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2)

宠后之路 笑佳人 2282 字 1个月前

因为和好了,她不是那么怕徐晋了,说话自然放得开,如果徐晋一直冷冰冰,她肯定不会妄言。

“你真丑。”徐晋先抢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到一旁,才平静地道。

傅容震惊看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说她丑?敢情掀开盖头后他面无表情,是因为嫌她丑?

怒火噌地涌上胸口,傅容气得肩膀颤抖,凤冠上垂下来的流苏也跟着轻轻摇动,可是对面男人无动于衷,叫她发脾气都不好发。傅容搞不懂徐晋现在在想什么,也不想懂,气急败坏转过身,“王爷早就见过我了,既然嫌我丑,又何必答应娶我?”

话是这么说,手却将一直藏在袖口的小镜子拿了出来,悄悄照自己。莫非妆容花了?

还没看清楚呢,先看到镜子里多了男人半张脸。

傅容赶紧将小镜子塞回袖口。

徐晋再也绷不住,一把从背后抱住她,胸口震动:“浓浓,你,谁让你上花轿也藏着镜子的?”

又喊浓浓了,又笑了,傅容的脾气再也憋不住了,狠狠地抬起胳膊肘撞他,顺势下了床,背对他道:“那不是怕妆容有损污了王爷的眼吗?没想到还是污了,王爷快走吧,免得对着我这个丑妇倒胃口!”

“那是跟你开玩笑的。”徐晋叹口气,伸手将人扯了回来,仰头看气鼓鼓站在身前的小姑娘,凤眼里光华浮动,像是看到桃源仙境才会有的神情,惊叹与渴望交织,比任何言语赞叹都让人信服他对她的喜欢与满意,但他还是亲口说给她听了:“浓浓最美,是天底下最美的新娘。”

说着一手按住傅容后颈,示意她低头给他亲。

傅容看出他之前真是开玩笑了,气消了大半,但还剩下一小半的,正要躲开不给他亲,心头一动,装作害羞的样子闭上眼睛,乖顺地随着他手上动作低头。

徐晋喉头滚动,眼看就要碰到她红润的唇了,他也闭上眼。

然而就在他碰到她唇想要含住时,有什么东西忽然砸了下来。

傅容再也忍不住,飞快挣脱徐晋环着她腰的手,躲到屏风后偷笑去了。

徐晋将被他及时托住的凤冠移到眼前,掂了掂,足有六七斤重,怪不得砸下来那么疼,再看屏风后小姑娘捂着肚子偷笑的模糊身影,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又被她摆了一道。

可他一点都不生气。

至少她跟徐晏成亲时,绝没有这一出。

将凤冠放到一旁,徐晋老神在在地坐在床上,等她回来。

外面一众女眷等着呢,徐晋又不像要走的样子,傅容不得不收起笑,绕过屏风疑惑地问他:“王爷到底要说什么?快点吧,时间长了真的不妥。”

“没什么,不想让她们看咱们喝交杯酒。”徐晋朝她伸出手,“过来吧,喝完我就走。”

原来他在外人面前脸皮还真薄,傅容羞答答嗔他一眼,将小手放了上去。

徐晋却没让她在旁边落座,而是将人抬到腿上抱着,端起酒杯,朝她笑了笑:“那样喝交杯酒太俗气,咱们来点新鲜的。浓浓,这是你的酒杯,我先喂你,你好好学,一会儿再喂我。”

傅容大惊,情不自禁想去阻拦,徐晋早已料到,左手紧紧钳制着她,他侧转过去灌了满满一口酒,跟着迅速放下酒杯凑了过来。

他双手并用,傅容不受控制仰起头,张嘴接纳。

香醇微辣的女儿红,就这样被他一点点送入她口中。傅容不会喝酒,前世跟徐晏喝交杯也只是饮了一小口,比徐晋一次喂的还少,现在被迫连续喝,到最后难受地呛了起来,琥珀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徐晋及时去追,将被她浪费的一点点都吸了干净。

“再来,喝完这一杯才行。”看着满面通红的姑娘,徐晋作势要去再喝一口。

“王爷!”傅容急得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双臂劝阻,“别喝了,我不会喝,一会儿醉了叫人看到怎么办?王爷别闹了,快走吧!”

徐晋紧紧抱着她,一言不发,又轻轻蹭。

“你……”傅容狠狠捶他肩膀,反倒被那硬骨头震得手疼。

“天怎么还没黑?”徐晋对着她耳朵说话,大手从她腰间挪到前面,无赖之极。

傅容真是怕了他,乖乖给他占便宜,只盼他解了馋就走:“外面还有人等,王爷快点去吧!”

“你还没喂我。”傅容晌午也要陪女客,徐晋怕她真醉了不好收场,但她不喝可以,必须喂他。

傅容不想喂。

徐晋拉了拉她腰带,威胁意思十足。

傅容咬唇,没他脸皮厚,只好站了起来,见他戏谑地一直盯着她,没好气道:“不许你看!”

徐晋笑着从命,闭上眼睛,双手扶着她腰。

他听到她喝酒的声音,听到她放下酒杯,紧接着她双手搭在他肩头,慢慢靠了过来。

徐晋仰起头,在她贴上来时张开嘴。

期待的是一大口,结果她只送来一点点,送完就想溜。徐晋顾不得吞咽便将人按到怀里亲了起来,那点毛毛雨般的酒水也回到了她口中。傅容再次被呛住,小手抗议地推他,徐晋不管,肆无忌惮地欺负,抢走她口中所有酒水,才气喘吁吁地抬起头。

傅容头上玉簪歪了,一头青丝不知何时披散,有一缕沾在腮边,发丝如墨,香腮似粉。

“浓浓,这样的交杯酒,好喝吗?”徐晋凝视她雾气氤氲的水眸,喃喃道。

“无赖……”傅容有气无力地骂他。

徐晋毫不介意,轻轻咬了咬她耳垂:“这样就叫无赖,那晚上你准备骂我什么?”

说完将人放到床上,起身时大手从她脸一直滑到腰下,意味深长地停留片刻,这才离去。

傅容心跳如鼓,对晚上越发忌惮起来。

但她根本没有时间发愁晚上。